着被击倒的丧尸把佛牌往脑门子上一贴,那丧尸便失去了灵性,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丧尸全部被司寇雄兄弟俩搞定,我这才领着他们找到了藏着司寇梓的位置,所有人汇合在一起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圣母玛利亚教堂。
打车回到司寇山的豪宅,连着敲了好一阵门,在家里守着的那保姆都没有回应,等司寇山拿钥匙开门回到房间才发现那老保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体都早已冰凉。
“那群该死的畜生,连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家都不放过,可恶!”
以前听司寇梓讲过,老保姆在她家呆了十几年,看着她从小长大,跟亲妈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这样的感情也难怪司寇山会出离了愤怒。
看着被司寇山搂在怀里的司寇梓,我都不感想等她醒后知道了这件事会是怎样的反应,只是现在还明显不是伤心的时候,什么事也得等两个女人伤好了再说。
我没有直接回佛牌店也是因为司寇雄说他有个私交甚笃的名院医生,处理完老保姆的事后司寇雄立刻便联系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