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之威竟恐怖如斯!
楼梯口出现了短暂的死寂,盾牌如玻璃板哗啦啦碎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酒店的保安脸上同时变的呆滞,直愣愣的盯着小狐狸这个人形怪物,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妈呀,有鬼!”
也不知道是谁先哆嗦着发出了一声惨叫,楼道里跟在最后面的几个保安忽然掉头没命的狂逃。
人类最为脆弱的不是身体,而是内心,一旦内心被击垮,勇气什么的便都荡然无存。
一人溃逃,全军落败,几十个保安慌乱间竟还发生踩踏事件,惨叫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都给我稳住,雷少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了,不要跑,回来!”
保安中有个身材臃肿,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还想将保安聚拢,小狐狸只是拿眼瞪了他一下后吓的立马捂住了嘴,也跟着混进了逃跑的人群。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我面前的楼道里就变的空荡荡的,不见了人影。
“妈呀,疼死我了!”
我狠狠吞下口唾沫,正准备组织语言夸下小狐狸的壮举,她却忽然惨叫一声捂住了右手疼的直哼哼。
视线转到她右手上的时候才发现
她手背的位置已经红肿,关节处的皮肤还裂开了一块,淌出了大片鲜红。
这一幕可把我心疼的不轻,忙把司寇梓交给她老爸,用阳灵刻刀划下自己身上的一片衣服给小狐狸包好了伤口。
有了小狐狸刚才的威慑,离开酒店时出乎意料的顺利。
救援小队的任务圆满完成,五个人一个不少的回到了司寇梓家里。
原本司寇山要为我们准备庆功宴,感谢我们的帮忙,但因为司寇梓回来后一直没醒,便把时间推迟到了第二天上午。
我和小狐狸还有刘青末从司寇梓家出来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等开了店门才发现来的是郑树森。
他的神情很不对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黝黑的脸庞上竟还挂着两行清泪。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哆嗦,情不自禁的怀疑那块奢比尸佛牌出了问题。
郑树森没说话,拿一双复杂的眼神盯了我好久才一言不发的进了门,等他坐到沙发上后我忙给他倒了杯热水,他这才开口。
“梁丽死了,我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找到老板你这儿来说说话。”
尽管早有了预料,听到郑树森亲口说出的死讯后我还是难掩内心的不解。
“怎么回事,我的佛牌没用?”
郑树森摇摇头,我给他递过去一支烟,他点燃抽了一口之后才把昨天发生的事儿全都给我说了出来。
奢比尸佛牌不是没用,相反,对待降头术中的爱情降效果简直是出乎意料般的好。
上午戴的佛牌,当天晚上就有了效果,恢复清醒后梁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郑树森打电话道歉,三个字‘对不起’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郑树森那是欣喜若狂,更不可能对梁丽思想被控制后的所作所为上计较,当即便想让梁丽回到自己身边。
可郑树森不在乎不代表梁丽对那些事儿也无所谓,女孩子毕竟面子薄,自尊心又强,被人使了手段玩弄了这么久,梁丽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一个人在深夜选择了割腕自杀。
这个结果谁都无法预料,梁丽的死虽然不是我的佛牌直接造成的,但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的心情也难免跟着糟糕了起来。
“害梁丽的人是不是南洋集团的人?”
郑树森本能的反问了我句,“你怎么知道,那
人渣就是南洋集团董事长的儿子雷洪斌。”
这就难怪了,降头师的传承和其他阴阳行当一样,会的人其实不多,怎么会那么巧昨天就在南洋旗下酒店里遇到两个。
而且娜姐和小胡子之前对话的时候就提到过什么‘雷少’,敢情就是给梁丽下了爱情降的罪魁祸首。
说起来我和郑树森还是同属于一个阵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把昨晚和南洋集团结的梁子简单和郑树森说了后,他从怀里摸出个裹了黑色塑料的物事,苦笑着给我解释。
“不怕老板你笑话,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东西,里面有梁丽写的一张便签,给你看看。”
我接过包裹撕开外面的塑料包装,发现了里面的两个u盘。
梁丽的便签上解释说u盘里有南洋集团走私犯罪的证据,让郑树森交到警察局帮她报仇。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郑树森家里还有个年迈的老母亲得孝敬,所以拿到这东西后一直都犹豫不决,这才找到我这儿来谈心。
也是听了我和南洋集团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他才顺手把证据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