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刘青末和司寇山只能苦苦支撑。
感觉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仅仅是眨了下眼,我的耳朵里忽然就传来一声疾呼。
“修子,还得多久,我们顶不住啦!”
最后一笔雕完,我来不及回应刘青末,抬起头刚好看到小胡子的脑袋啃在了司寇山脖子处的位置,刘青末正拉着一大把钢丝般的头发死死扯着。
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合适,因为刘青末扯着头发的同时,那些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转瞬间将刘青末缠成了粽子模样。
“弄好了,这个怎么用?”
我把刻好的无头鬼佛牌对着刘青末扬了扬,可他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手来接佛牌,这可把我急的够呛,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赶紧的,直接拍他后脑勺上,就和拍板砖一样。”
刘青末的话音落地,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娜姐才感觉不妙,大叫了一声便朝我狂奔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娜姐的飞踹离我胸口处还有巴掌宽的距离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无头鬼佛牌拍上了飞颅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