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任芬还是不情愿的递来了右手。
我拿着阳灵刻刀在她食指上划开一个小口,将鲜血在刘安杀妻佛牌上滴了三滴,那刘安雕像的双目便成了血红色。
“好了,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等你手心里的红线消失后再摘下佛牌。”
阴牌可不是什么宝贝,戴久了妨主,类似于以毒攻毒,等那些缠着她的鬼魂消失,我准备牺牲自己点血毁掉这块阴牌。
任芬毕竟是个有钱的主,再者我的佛牌店也不会跑,所以她干脆利索的交了两万块的酬金。
眼瞅着她离开钻进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刘清末又是好一阵捶胸顿足。
“你小子就不能机灵着点,下次再碰到这种有钱人,开价可不能少。”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了句,那两万的价不是你开的么,做人总得有点诚信。
“话说回来,你的伤好了没,有事没事的就往我店里跑。”
没有女人在场,刘清末直接扒开他的破烂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原本触目惊心的三个血洞这会儿竟已结了疤,除了肤色和别处不同,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怎么样,羡慕不,祖传的跌打神药,友
情价,一万块一瓶,有没有兴趣?”
我吃惊的神情让刘清末很是得意,从兜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药要是真这么好使,价值绝对不止几个万,可惜对我而言却没什么卵用。
他恢复伤势用了一天时间,我在彭祖墓受的伤痊愈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单从疗伤效果来看,我的血比什么药都好使。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哪儿危险往哪儿钻,没这玩意儿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多少回。”
刘清末从没和我说过他的年纪,司寇雄总叫他小叫花小叫花的,肯定没超过六十,我也是突然好奇,才刻意给他下了个套。
人在得意的时候总容易露出马脚,刘清末也不例外。
听我说他年过半百,他当即就急了眼。
“我又那么老么,也就比你大个十来岁好不好?”
我今年二十出头,他比我大十来岁,最多也就是接近四十,估计是扮相的缘故,看着有些显老,我还总误以为他是我老爸那一辈的人。
“都要四十的人了也不成家,每天东奔西走的你图啥呢?”
“要你小子多管闲事,先关心下你自己吧,
不尽快把那一百万凑齐,你就等着犯缺一门吧,搞不好就给你小子整成光棍儿。”
能套出刘清末的年纪来已经很不容易,老王八贼精的很,再想套下他找我的目的时便已经清醒,一如既往的守口如瓶。
反倒是我被他给将了一军。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动了鲁班牌后会犯哪一门,要是让我一辈子打了光棍,佛牌张便会丢了传承,那就真的是愧对先祖了。
刘清末的话说的上是歹毒。
“修子,不开心了?放心吧,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缺一门的劫难我帮你挡。”
我的确是有些郁闷,不过听到刘清末这么一说又来了精神。
老家伙拍着我的肩膀,指着远处带饭回来的小狐狸凑到我耳旁小声说了句。
“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趁着年轻赶紧让这丫头给你留个后,你们老张家的手艺就不怕失传了。”
什么叫命中注定的姻缘,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刘清末一个老江湖还这么胡扯,人和妖能搞一起么?
“谁和你说小狐狸是妖了,她是修成人来报恩的,恩情不偿,永远都是人身,你见过的大狐狸不过是她的法身罢了。”
我
倒是忘了刘清末有读懂人想法的能力,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现在的小狐狸本质上是人不是妖。
亏我以前抱着小狐狸睡的时候不敢有一点那种想法,简直是禽兽不如,活该单身一辈子。
“小伙子,后悔了吧,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呐,嘿嘿嘿。”
刘清末笑的猥琐,我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我哪天在他面前想着男女间的那些事儿,岂不等于是给这老王蛋做了免费的直播?
没等我问出这个疑惑,刘清末已经黑着脸摆出了发誓的姿势。
“你以为我想看你那虫子大的小玩意儿?读心术只能读懂想法,画面只能自行脑补,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小样儿。”
老王八蛋说的这么认真,应该不是在骗我,这下我就放心多了。
不过老家伙说话也忒缺德,我明明还算可以的家伙到了他嘴里怎么就成了一条虫子,见过这么大的虫子么。
还想再和他质辩几句,小狐狸已经提着餐盒推开了店门,我只能结束这个不适合在异性面前提及的话题。
“行了,我过来就是想看看秦昊以那家伙今天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