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一开始不愿意去这种远地方,但是想想三十万,还是收拾了行李。
权当旅游了。
小狐狸没有身份证,没有办法陪我去,只好留在店里和刘青末一起看店。
我没想到,这趟行程差点要了我的命。
第二天的飞机,到西双版纳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了,我找到了那个接机举着“张修”的人。
不过这个人西装革履的,我说我是张修之后,他就自顾自的向机场出口走。
我有些尴尬想搭话,可是说了半天人家根本不鸟我。
靠,这是找我来办事的态度么。
后来我也赌气不说话,一直到外面,他打开了一辆宾利的后门:“司先生已经久等了,请您快点上车。”
“司先生?我找司马先生啊!”这人该不会是接错人了吧!
所幸这个人现在终于算是舍得打开了话匣子:“我家先生姓司,名马。快上车吧,不要耽搁了。”
我有些尴尬,这名字起的!
不过上车之后我又开始思考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司先生又是马仔又是宾利的,看样子应该是个有钱的主,还在西双版纳,那个刘青末是怎么勾搭上的?
这宾利开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周围的环境越
变越荒凉,最后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之后,有一个穿着侍者服装的人引我到了里面,有一个抽着雪茄带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子热情的对我张开了手:
“佛牌张传人,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这应该就是司先生了,我笑了笑,就算认识了。
坐定之后,我先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您是怎么找上我的?”
“当然是久闻大名了,这件事,非得您帮我解决不行啊!”
一看就是个老油子,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刘青末是您的?”我单刀直入。
“哦,刘先生也算是我的旧友了。不提他,张先生是今天帮我解决还是先休息一下?”
我想了想,事情拖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说就现在吧,您是遇到什么事了?
“说实话,就是想向您要一个防痋术的鲁班牌,就这么简单。”
痋术!
痋术,一种巫术。痋术、蛊毒和降头并列称为滇南三大邪法,曾盛行于东南亚一带。
但是痋术和其他两个邪法比起来名声较低,我也是只听父亲提起来过,虽然曾经在东南亚一带十分盛行,但是近些年也只是在云南有人使用过,三大邪法的共同之处在于都是用
自然界的某些虫类将人置于死地。
而痋术与其它两个稍微不同的是,用死者的亡灵为媒介,而且冤魂的数量越多,这种痋术的威力也相应越大,用死者制痋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
有对付痋术的鲁班牌吗?当然有,不过也需要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之后才能动刀。
这痋术不会是无缘无故就释放在司马身上的。
“您惹到过什么痋术师?”
这里是云南,痋术师很大可能还存在着,我问出这个问题不算奇怪。
“可能吧。”
司马有些含糊其辞。
“你直接给我做一块不行吗?”
“鲁班牌必须师出有名,而且我都不知道您遇到的是什么痋术,我也做不出对应的牌子啊。”我实话实说。
“行,我的确可能是惹到了一个痋术师,但是也不一定是她。因为近一段时间以来,只有她找上过我。”
这个人是谁呢?既不是司马的仇人,也不是司马的对头,而是他的女儿!
这个司马是在滇缅边境做生意的,具体什么生意他也没向我透露,肯定是不干净。
要想在这里立足,那就必须要有手腕,司马也是北方人,刚来这里的时候一穷二白,除了老婆孩子和一屁
股债,什么都没有。
当时的他选择了大部分人走的路,跟了一个老大。
这个老大手腕很足,司马又踏实肯干,短短两年,几乎就进入了团体的高层,同时,这个老大也认识到了他,更认识到了他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老大这个人没有什么癖好,正值花季的少女他不喜欢,但是结过婚的少妇他最喜欢。
这个老大提出了一个让司马不能接受的请求:让司马把老婆孩子给他。
司马也纠结过,想一巴掌甩到老大的脸上,但是他不能,现下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老大只是在考验自己是否听话,不交,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出头;交了,那可能自己老婆孩子一辈子就完了。
司马纠结了一晚上,终于拍了大腿:交。
我听到这的时候惊了,这人心够狠的,他一穷二白的时候漂亮老婆没有离他而去,女儿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