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他的手机,上面是一段微信聊天记录,大意就是想让刘青末帮他的儿子考上研究生。
“这是个富家,他母亲开价五万,就想让儿子高中,这件事对你佛牌张的传人来说,想必不难。”
我瞪大了眼睛,就这开价五万块?
钱来的也太容易了吧!
我摸了摸胸前刚刚帮梦涵做好的娇娘愿,简直不敢相信。
“他有女朋友么。”我问道。
“没有,倒是有个暧昧对象,不过应该就是玩玩。你懂的,富二代嘛。”刘青末对我笑了笑,“要见效快的阴牌,要不然这富家不容易相信你的本事。”
“行。”我琢磨了一下,阴牌虽然忌讳比较多,假如只是用于考研,之后不再使用的话,倒也谈不上反噬,这一点先跟这户人家说好了就行了。
说白了,请阴牌,最忌一个“贪”字。
重要的是,不费什么力气,五万块就到手,这是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点头了就好,晚上我带他们过来。”刘青末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晚上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早已经是准备好了做阴牌的材料,刘青末应该是和他们娘俩说了阴牌的事情,稍微寒暄了几句,就让我动手做。
这块阴牌,叫范进疯灵
。
范进中举的故事大家肯定都听过,最后范进因为中了状元之后高兴的疯掉了,这状元气运便是没能用上,被老祖宗收纳在阴牌当中,创了这范进疯灵的阴牌。
阴牌的雕刻我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四个小时过后,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这对娘俩的不耐烦。
“好了?”那穿着打扮显露贵妇之气的中年女人问道,而那个男生则是在一旁不停地玩手机,好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还没有。”我示意让那男生把手递给我,需要留下三滴血。
“我家宝宝最怕流血了啊!”男生还没说什么,这中年女人倒是先嚷嚷上了。
“不留精血,就没办法让阴牌显灵,这件事还是你们商量着办。”我把话说得很死,那中年女人嘟囔着:“要是让我家宝宝流血了还不管用,我一定砸了你家的店。”
那男生终于把手伸了过来,我用刻刀割开一个小口,看着他脸抽搐了一下。
妈宝男加娘娘腔,这男生也是绝了。
血滴在阴牌上的时候,我抓着牌子的左手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同时周围猛然响起了一阵哈哈狂笑声,笑的人直毛骨悚然。
而牌子上的雕刻花纹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请灵失败?!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样的事情,那中年女人也是被这笑声吓了一跳,刘青末应该是给她打了预防针,所以她也没表现的太过激动,只是不停催促好了没有。
这笑声哪是做成了,而是做废了啊!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
“刘大师!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江湖骗子!枉我这么相信你!”这中年女人瞬间炸了,捂着儿子伤口的同时还是撒泼砸店。
我还愣在那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说正牌因为佩戴人的品行不端而不愿意附灵倒也好理解,可是阴牌应该是不分三教九流的啊!
刘青末在一旁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终于在这中年女人拆掉我店之前将她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用指关节敲了敲我的桌子:“什么情况。”
见我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鲁班阴牌不附灵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中,有人请了鲁班正牌。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回忆起来,父亲也和我说过,正牌和阴牌就像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两者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交集圈里。
看来这刘青末真的是对鲁班佛牌十分的了解。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目前为止我就做过一块阴牌和一块正牌,难道他的家里会有我父亲留下的牌子吗?
可是我从来没
有见过这一家人啊!
“具体原因,还得你自己去发掘。这户人家我帮你说和过去,找到原因之后,再为他做一块阴牌,五万块不能就这么放了。”刘青末说完,便是转身离开。
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
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李梦涵也应该自习完了。
实在不想从这满目疮痍的店里呆着,便是想找李梦涵压压马路,吃个夜宵缓和一下这倒霉的心情。
五万块钱连毛都没见到,还把自己的店差点折进去。
我提着梦涵最爱吃的麻辣烫,到了她学校门口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拨通电话之后,梦涵有些犹豫:
“修哥哥,我今天在通宵自习室呐,已经备好干粮了!不太想动弹。”
“你自习室在哪,我去给你送过去。”感动于梦涵的努力,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