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我问父亲问了当初有没有把家里电话号码给阴阳师一类的人给过。
父亲说我家凡是有驱邪的事情,都是请江有道来,也只有江有道有我家的号码。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难道是江有道?
但随即我有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如果真是江有道的话,江有道就不会给我说这件事情了,这不等于是在暴露自己吗?
所以肯定不是江有道,而且我家也并没有的罪过江有道,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回到房间睡下,躺在地面凉席上的我并没有睡着。
直到现在,也依然没有丝毫头绪。
这就如同一个死局,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窗外风呼呼地刮着,已经有雨点,噼噼啪啪,凌乱着我的思绪。
“刘逸,你还在想着那件事吧?”
黑里,苏婷婷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表哥之死和诈尸的事情。”苏婷婷强调了一遍。
我解释:“没,没有,我在想,十多年前,想要让我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爸说纸上有名字的那些人,他全部没有任何来往,更加没有我家电话号码。”
苏婷婷犹豫一下:“其实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江有道?”
我诧异苏婷婷竟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向苏婷婷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苏婷婷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根据,就是一种直觉,总觉得江有道有点,有点心术不正。”
“可是我想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我叹了口气。
江有道一个老光棍,而且还不再一个村,和我家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
苏婷婷说江有道心术不正其实我也能理解,因为今天在胡媚儿进入他家之后,江有道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这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一个老光棍,难免会有幻想。
苏婷婷接着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有了害人之心,有的是理由,从古至今,为了财、权、色而害人的人也不在少数。”
我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苏婷婷说的确实有道理。
我再次陷入了深思。
外面的风雨似乎更大了一些,我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身子。
“阿嚏!”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再缩了缩身子。
过了一会,苏婷婷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低声说道:“刘逸,要不……你上炕来睡吧?”
“你安心在炕上睡着,我一个男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睡在地上呢?”我说的很有魄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苏婷婷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都睡在炕上。”
“啊?”
我突然感到浑身燥热,心跳减速,血脉膨胀。
苏婷婷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对,赶紧补充道:“我只是看你在地上太冷了,才让你上炕的,但是你,你不许碰我,更不许……不许乱来。”
听到这话,我突然有些失落,本来燥热的心也微微凉了下来。
但我还是立刻说道:“我保证不碰你。”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向炕上而去。
苏婷婷给我让出一些被子,我嘿嘿一笑,钻入被子里面。
我当然不敢乱动,我怕以后又没炕睡了。
起码现在看来,我和苏婷婷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被子上有她的香味,让我激动得无法入眠,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直到后半夜,还没有睡着的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
和女人在一个被子里,能够做到不碰对方,真的是一种煎熬。
何况是苏婷婷这么好看的女人呢!
苏婷婷一直背对着我,没有转身,我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我突然想到了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那就是要。
苏婷婷不让我碰她,难道是女孩子的故作矜持
?
我突然有了试探一下的想法,缓缓伸出手。
当我的手刚触到苏婷婷肩的时候,她轻轻颤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反抗。
我又大胆了一些,手开始向前继续伸。
就在最关键一步的时候,苏婷婷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轻轻推了回来。
我又想起了一句话,女人都喜欢半推半就。
于是我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的速度也加快了。
只是当我的手环住苏婷婷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像还有抽泣的声音。
我顿时慌了,赶紧抽回手。
“婷婷对不起,我一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保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