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烨和沅娘在山洞中躲避着太子手下的追捕,可那情毒在燕玄烨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张狂,好似要将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彻底撕裂。
燕玄烨的双眼已然被猩红色完全充斥,那血丝根根分明,仿佛要爆开一般,眼神早已没了往日的清明,只剩迷离、狂热与无尽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像是陷入了最深沉、最癫狂的梦魇之中,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掌控。
他原本那俊朗的面容此刻扭曲得近乎狰狞,额头的青筋如蜿蜒的小蛇般高高暴起,随着他急促又沉重的呼吸不断跳动着,豆大的汗珠似雨滴般不停地从他额头、脸颊滚落,瞬间就将他的衣衫浸湿了一大片,那衣衫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他的身体就像被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炉里,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骇人的高温,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那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烤焦。
他的呼吸声粗重得如同雷鸣,“呼哧呼哧”,每一下都带着从胸腔深处发出的痛苦闷响,在这寂静的山洞里,那声音被无限放大,犹如恶魔的咆哮,回荡在整个空间,让人听着都胆战心惊。
燕玄烨的双手紧紧攥成了坚硬的拳头,那指甲狠狠地嵌入掌心之中,鲜血缓缓渗出,可他却好似浑然不觉疼痛,只是妄图用这身体上的刺痛去抗衡体内那如汹涌海啸般的燥热与欲望,那欲望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时刻准备冲破他仅存的一丝防线。
他的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碎,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小股,滴落在他早已湿透的衣衫上,可即便如此,也丝毫无法缓解他所承受的痛苦煎熬。
“唔……啊……”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声,那声音带着绝望与挣扎,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整个人就像狂风巨浪中即将被覆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却又被情毒无情地拉扯着。
沅娘在一旁看着燕玄烨这般痛苦得近乎疯狂的模样,心瞬间被揪成了一团,担忧、纠结、心疼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可更多的还是对他那深入骨髓的钦佩。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燕玄烨那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燕玄烨就会消失不见似的,一颗心像是被无数钢针狠狠扎着,痛得厉害。
她的脑海里此刻乱成了一锅粥,一方面,她无比清楚当下的情况万分危急,燕玄烨所中的这情毒要是不解开,那他必定性命难保,可另一方面,那解毒的方式却让她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满是不安与挣扎。
回想起燕玄烨在上一世那些可歌可泣又令人心痛到极致的英雄事迹,沅娘对他的钦佩更是如潮水般泛滥,同时也愈发坚定了要救他的决心。
那时,边疆大地仿若人间炼狱,敌国大军如蝗虫过境般汹涌而来,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城镇村庄皆被付之一炬,百姓们的哭喊声、惨叫声响彻云霄,尸横遍野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老弱妇孺们在战火中无助地奔逃,那画面犹如最可怕的噩梦。
燕玄烨听闻此等惨状,心急如焚,连跟家人告别都顾不上,当即率领着自己的铁血军团,日夜兼程地朝着边疆疾驰而去。
一路上,狂风暴雨没能阻拦他们的脚步,缺粮少水也没能消磨他们的意志,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将敌人赶出家园,守护百姓安宁。
到了战场之上,面对那漫山遍野、数倍于己的敌军,燕玄烨毫无惧色,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将士们身前。
战斗一开始,他便如疯了一般,一马当先地冲入敌阵最深处,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敌人在他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纷纷倒下。
可敌军实在太过狡诈,他们设下了重重机关与陷阱,不少燕玄烨的将士们不慎中招,死伤无数。
燕玄烨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双眼瞬间充血变红,怒吼声响彻整个战场,他带着剩余的将士们继续奋勇厮杀,那身上的战甲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在一场惨烈的持久战中,城中的粮食早已耗尽,士兵们饿得连举剑的力气都快没了,可燕玄烨依旧咬着牙,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干粮分给了重伤的士兵,自己则饿着肚子继续指挥作战、上阵杀敌。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新伤叠着旧伤,有的伤口甚至还在往外渗着脓血,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在城墙上与敌人拼死搏斗,那身影在硝烟与战火中显得如此决绝又悲壮。
最令人心寒齿冷之事莫过于此,那成功登上储君之位的太子,本应心怀天下、公正贤明,然而却被权欲蒙蔽了双眼。只因对燕玄烨在民间如日中天的声望心生忌惮,又惧怕其手中握有的铁血军,竟然全然不顾朝堂之上那些对燕玄烨赫赫战功心怀嫉妒之人的谗言佞语,暗中与凶残狡诈的敌军相互勾结。
先是不择手段地截断了燕玄烨及其麾下将士们的粮草补给线,使得军中粮草匮乏,士兵们饥肠辘辘,战斗力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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