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我看黄之琪恐怕就是因为被画中的女人吸取了太多的阳气,所以才会瘫痪在床不起,上哪都找不出病因来。”
黄建中脸色一白,张了张嘴直接抓住了我的手,“小师傅!小师傅你要救救我儿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才20来岁,他还很年轻!”
我点了点头,“既然你请我过来帮忙处理,我也会尽我所能。”
在没有查明事态之
前,万万不可拍着胸脯给人百分百的希望。
我想了想说,“刚才那幅画我只看到了半身像,单单只是半身像就有十足的邪力,一般来说想要驱邪的话要么做法是驱除人身上的邪魅,要么就是直接对邪魅下手进行诛杀。黄之琪的情况不符合前者,这些雾没有完全附身在你儿子身上,她的本体寄居于画卷之中,夜夜勾你儿子的魂进入画卷之中发生关系,看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
说起第二种方法我又觉得有点犯难。
因为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画卷里的女人真身是谁。
顾里凑过来问,“师叔,要不咱们把画再拿出来看一看,咱们不知道这女的长什么样子,就无法确认她的真身啊!”
顾里的话虽然有道理,但却无法实施,刚刚黄之琪只是把画卷拉到女人下巴的位置,就让我们在场的几个人深受蛊惑之术,如果看到这个女人整张脸的话,我实在难以保证我们几个能不能抵抗得住。
“师叔,你是不是担心你们……”
顾月冷不丁说了一句话,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几个是男的,但顾月是女的,我们不能看,但顾月可以看。
“可以让我姐去看画卷中的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这样不就行了?”
顾里也反应了过来,高兴地喊出了声。
顾月算是头一回出山跟着我来看事,哪怕性格再淡漠,此刻轮到他单独上场,顾月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期待的神色。
“师叔,顾里说的对,我可以帮你们看这幅画卷,只要知道了这个女人真身真容,我们就有办法用法术击杀这只妖怪了。”
眼下之计只能这么办。
我点了点头,合计了一番。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黄符纸,让顾月剪下了一小
缕头发烧成灰合着朱砂加水研磨,我用混杂着顾月头发的朱砂水画了几道镇邪符,这些符纸按照九宫八门和八卦的方位分别放在了房间的巽位、离位和兑位。
这几个位置都和女人相关,再让顾月一个人独自观看画中人真容之前,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免顾月受到伤害。
怎么说顾月和顾里是我的师侄,作为她们的师叔,带他们出来看事,我必须要保护好师侄俩的人身安全。
三道镇邪符摆放完毕之后,我又从额头中心捏了一点神光出来,凭空画了一道安魂符,拍在了顾月的脑门上,双重保险这下我终于放心了。
我们三个走到会客室的外面,顾月关上了门,需要在里面独自观看。
顾里在会客室门口焦躁的来回走动着,时不时趴到门上侧耳听着会客室里面的动静。
“师叔,我姐怎么还没出来?这都几分钟了?”
我看了看手表,无语的说,“这才两分钟……”
“两分钟还不够吗?打开木匣子拉开画卷,我只要一分钟就能完成!”
顾里不满的嘟囔着。
“哪有那么简单,在拉开画轴之前,顾月还需要提防画卷上有没有附着其他的法术,虽然画卷上的妖物只魅惑我们男人,但不代表女人触碰到这幅画卷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还是小心谨慎切比较好。”
我耐心地和顾里解释着,顾里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比我爷爷还啰嗦。”
“你一个臭小子!”我抬手给了顾里后脑勺一巴掌。
突然觉得我和顾里的关系怎么那么像二叔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瞬间我的辈分就往上提了一个等级,想到这里我莫名笑出了声。
“师叔!咱们进去看看吧,不对劲啊,我姐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