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胡文秀他妈把胡文秀拉到了一旁,小声嘀咕起来。
我的耳朵灵光,他俩小声嘀咕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
“阿秀啊,这人靠谱吗?看起来年纪不大,到20岁了吗?”
胡文秀她妈声音中满满的焦虑和犹豫。
胡文秀连忙制止了她妈继续往下说,“妈!这位小师傅听说是老周家的天才,我专门打听过,前段时间在我们市里头解决了好几个棘手邪门的事情,你就相信我吧!”
胡文秀在家里面的经济地位决定了胡文秀的话语权。
那
两位老人家即便对我不是很信任,但是胡文秀一口咬定我有本事,他俩还能怎么办。
“小师傅,我弟弟就在房间里面,我带你进去看看。”
胡文秀着急地指了指最大的一间卧室,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卧室的门半开着,床上隐隐约约的有一个躺着的人影。
我们几人依次走进了那间卧室,当我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胡文兵时,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
胡文兵个子很高,起码有一米八几,那么大个子的人现在躺在床上就剩下了一副骷髅架子。
脸颊深深的凹陷,眼珠子暴突而出,手臂腿上面的肌肉萎缩,只剩下薄薄一层皮包裹着骨骼。
要不是他的眼珠子还会转动,我真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人体标本。
胡文兵的目光看向了我们几个人,他张了张嘴巴,声音低弱到我们根本听不见。
胡文秀他爸和他妈捂着嘴巴侧过头去擦眼泪,胡文秀嘴唇哆嗦,她看了一眼胡文兵,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文兵,你别担心,姐姐请了两位师傅过来,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胡文兵直直地看着我和二叔,目光暗淡,视线无法聚焦。
我走到了胡文兵床前,低下头凝视胡文兵的脸。
他的脸除了暴瘦脱相之外,最为严重的是印堂中心神光涣散,这是垂死的征兆。
然而胡文兵在医院里面检查不出任何的病症来,说明他身上发生的怪事并不是病理性的,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旅游回来之后吗?”
我转头问胡文秀。
胡文秀和他爸他妈三人想了想,点头说道,“就是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高原之后,回来没几天就开始不吃不喝,接着人就不行了……我们去了好多医院,
中医西医全部看了个遍……”
胡文秀她妈捂着嘴哽咽着说。
我皱起了眉头,去高原玩了一圈才得的病,那有可能是在高原旅游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东西。
高原那一块受教派影响,有很多法力高强的东西,就算是咱们东部地区的一些风水师父,也很少敢直接跟那一块的东西打交道。
最棘手的是胡文秀和他爸他妈不知道胡文兵去旅游的时候遇到了什么,这事儿还得问胡文兵自己。
但是胡文兵目前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了,想要问清楚那些天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恐怕十分困难。
“小师傅,你是不是想要知道那几天在高原旅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胡文秀极为机敏,立马觉察到了我问话的意图。
我点了点头,“高原那一块有很多复杂的传统文化和宗教,我必须搞清楚你弟弟是不是在那里冒犯了什么才会得怪病的。”
如果不搞清楚源头的话,很难找到应对的方法。
胡文秀想了想,“我弟弟是和他几个哥们儿一起去旅游的,你等等,我把他朋友叫出来问问!”
胡文秀从床头拿起胡文兵的手机,翻开滑拉了几下,拨了个电话出去。
“刘瑞,我是胡文兵的姐姐,有些事情我想问你,你现在有空吗?”
胡文秀把手机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的刘瑞沉默了片刻,“胡姐,你想问什么?”
“你和文兵在高原旅游的那段时间里面,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你们是不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作出过一些出格的事情?你仔细想一想!千万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胡文秀语气急促,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然而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沉默。
“刘瑞?刘瑞?”
胡文秀拿起了手机,着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