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想有了不同的声音便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村民们听了巧姐的话,窃窃私语议论的人越来越多。
村长和云婆面露恼怒之色。
村长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在云婆面前,你们谁有胆量继续说闲话?这是你们能够议论的?赵金根怎么死的难道你们没看见?”
那些村民纷纷闭上了嘴巴。
听村长的意思,赵金根的死大有蹊跷。
我问村长,“村长,赵金根到底是怎么死的?能让我看看赵金根的尸体吗?”
村长回头瞪了我一眼,“小伙子,我说过了我们盛水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现在这里没有你们这些外乡人说话的余地。既然云婆已经交代了处理这件事情的做法,那我只能跟你说一句,你们这次来错地方了!”
村长抬起了手臂挥了挥,几个身强马壮的高大男人爬上竹楼拦住了出入口。
我二叔挺起了胸膛把节目组所有人都护在了身后,“你们想要干嘛?我们进山是有报备的,电视台还有我们的亲人朋友都知道我们来了盛水村,要是我们不能活着走出去的话,会有人进山来找的!就凭你们盛水村这么点人能对付得了?”
二叔那一番话让村长的神色更为凝重。
云婆阴森的笑了起来。
“小伙子,我知道你有几分真本事,但是我们盛水村的事情自古以来都不会让外人插手,哪怕是你们外头的亲朋好友想来找寻,也未必能够找得到你们的下落。”
云婆的这几句话让我们所有人心头砰砰直跳。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根本没把外面的法治社会放在眼里。
这群人居住在深山老林之间,自成一派办事体系。
“一男一女,阴年阴月阴时生的阴女和阳年阳日阳时生的阳男,而且必
须得是没有破过身子的!”
云婆不再继续跟我们废话,转头和身边的那些人交待。
我二叔着急了,他们这是不再询问我们的意见,想要直接动手。
二叔摩拳擦掌,挥拳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壮汉打了过去。
我二叔的身手说实话相当不错,然而这些山里的汉子一个个那都是非人的体格。
这些人常年在崇山峻岭之间以采集矿石为生,一身的腱子,体格异常的健壮。
虽然我二叔动作敏捷有招有势,但是几个人围着我二叔打了十几招之后,我二叔眼见着慢慢落了下风。
在体力上二叔敌不过那么多孔武有力的年轻人。
二叔最后一拳被当头迎了下来,胳膊发出咔嚓一声被一名山里汉子给扭到了背后。
我二叔是条硬汉子,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愣是一声没吭。
我着急了想要冲上去帮我二叔,没走出两步就被身旁的两个村民给摁在了地上。
节目组其他人哪儿敢随便动弹,一个个的站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村长叫村民去搜了我们的随身背包,把我们的身份证全都搜了出来。
他把一叠身份证递给了云婆。
云婆拿着我们的身份证一张张的翻看。
突然她低头看着一张身份证沉思起来,看了许久,又抬起眼皮子瞅着被村民摁在地上的我。
“小伙子,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你就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男童子……”
云婆说着笑了起来。
我立马着急了,大喊大叫,“等等!虽然我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但我已经不是童子身了!”
我知道对于活人祭祀来说,任何一个条件都相当苛刻,必须完美匹配。
譬如云婆说的,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男童子和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女童子,除了符
合这两个出生条件之外,两者还必须同时是童子之身。
如果不是童子之身,哪怕出身时间符合也没用了。
男的和女的不同,我说我已经不是童子之身,谁能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云婆整张脸都变黑了。
我二叔也被那几个年轻村民给摁在地上,他哈哈大笑,“臭老太婆,没想到吧?好不容易碰上了阳年阳日阳日阳时生的男童子,但是我侄子他已经不是童子身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真以为没结婚就一定还是童子身啊?”
我二叔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啊,虽然我是迫于无奈撒谎骗人,但是这事情被我二叔那么一宣扬,搞得好像我经验很老到似的。
云婆从鼻子里冒出了一声冷嗤,“别以为老婆子我好糊弄,他是不是童子身,我自然是有办法知道的。”
我跟二叔打定了主意觉得这个老婆子不可能验证的出来。
况且祭祀河神这件事情必须万无一失,哪怕我说的是谎话也足够让他们震慑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