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的头怎么掉了?”我傻笑着捧起许夫人的脑袋,然后转身看向许国卿,笑道:“叔叔,阿姨说想要跟你抱抱。”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许国卿吓得半死,栽坐在地上,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由分说的,像传球一样,直接把脑袋塞到了他的怀里。
“啊!”
指尖触碰到那张熟悉的脸庞,许国卿犹如触电一般,浑身一震,随即惨叫着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我放下这颗血淋淋的脑袋,然后阴沉着脸走出了房间外。
世风日下,是谁这么猖狂?
我顺着地上滚动了一路的血迹找寻过去,最后找到了院中那座池塘边上。
池中漂浮着一具无头的女性尸体,鲜血染红了水面。
除此之外,中间的假山上矗立着一尊金蟾雕像,它张着嘴巴,吐着泉水,泉水中缭绕着浓郁的煞气!
早在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这座阳宅风水不对劲了,但没想到竟然会危及性命!
我眼看四下无人,便一跃而起,跳进了池中。
当我双脚浸泡在水里的时候,便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就像无数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小腿。
我径直地迈步走向了假山,攀爬到山上,伸手去触摸金蟾,仔细研究。
而后便发现,这尊金蟾不一般,上能吐煞,下能移山!
我摸向金蟾凸起的臀部,用力按了一下,旋即便听见耳边传来“哐哐”的巨响,仿佛启动了某些隐藏的机关一般。
下一秒,我所在的这座假山缓缓地移动,直接移至最左侧,原先的中心位置则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巨坑,池水统统涌入了进去。
巨坑底下,赫然摆放着一口阴森森的黑棺,遭头顶涌下来的煞气泉水冲刷得更加的阴冷瘆人!
不知为何,光是盯着这口黑棺看,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等我细看,黑
棺的棺盖突然翘起一角,里面唰地窜出来一道剽悍的黑气,直逼我的鼻尖!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应对措施,黑气直接侵袭至我的头顶,一股邪念瞬间于脑海中产生!
我垂涎欲滴的望向池面上那具缺少了头颅的曼妙身躯,内心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饥渴!
但这股念头只产生了那么一瞬,突然一股暖意自脑海中荡漾开来,邪念便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这是我身体里奉天承运的阴德,化解了刚才黑棺涌出的邪术能量!
我回过神来,顿觉这口黑棺太可怕了,能够控制他人的思想!
至少目前而言,我身上没有能够镇压它的法宝!
惹不起咱就溜。我一掌拍向了蟾臀,“哐哐”的巨响再次于耳边荡漾。
假山缓缓地回归至原位。
我离开了池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许家。
要是留在这里,警察叔叔估计又要把我拷走了。
我重返苗巫典当铺,内心在思考一个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
黄鼠狼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女厕里面的黄鼠狼手提一把大砍刀,大杀四方,连斩三人!
这把大砍刀的特点在于,跟张祖宗随身携带的那把兵器一模一样!
这就不禁让我遐想连篇了起来,张祖宗跟黄鼠狼之间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黄鼠狼就是张祖宗,张祖宗就是黄鼠狼?
从一开始我就明白,张祖宗的身份绝对不一般,毕竟能够知道我装傻的人,除了姥爷,别无他人!
带着种种疑问,我返回到了当铺内,进门就听见了嗑瓜子的声音响起。
我抬眼看去,正在嗑瓜子的人不是谁,正是我心心念念之人,张祖宗!
他酌了一口杯中的酒,瞄了我一眼:“回来了。”
我默不作声走到他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以及摆在他凳子边上的那
把大砍刀。
他抓起两颗花生米扔进嘴巴里,咀嚼道:“是的没错,如你所想,我就是那只剥了你姥爷皮的黄鼠狼!”
果然!我杀意骤增,手掌伸入口袋,握住了一只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琥珀……
“喂喂喂,不要急着动手,万一误杀了好人怎么办?”
张祖宗瞥了一眼我插入口袋的手掌,低声骂道:“日泥娘的,你小子为什么老是巴不得我死?”
我尚存的理智告诉我,这里面的水深,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我强忍着杀意,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速度解释为什么要剥我姥爷的皮!”
张祖宗一口饮尽杯中酒,斜睨了我一眼:“何须解释?是你姥爷当初求我剥他的皮!我可没有逼他。”
“求?狗屁!我姥爷一生要强,从未求过任何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