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落在细腰上的手无意识收紧，换来少女一声轻哼。
“不知道。”
她又将脸埋进他怀中，动作充满无尽的依恋，声音带着少女特意的娇软霸道：“你不要走，陪我。”
身体里似乎升起某种特殊陌生的渴望，让他很想做点什么。
楚君衍从不是被欲望控制的人，他忍住心中莫名热切的念头，要将人从怀中撕开。
可谁知一动就换来少女撒泼耍赖的挣扎：“不要！”
细软的双手死死抱着他，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乱动着，像朵抱不住的云。
“不许乱动！”
男人喑哑的声音里带出了几分狠意，扣住她腰肢的手明明是要推开，却始终没有动。
“我是谁？”
楚君衍开口，声音温和而危险。
怀中的人儿顿了一下，在他耳边哼哼两声，不太听得清楚。
他眼神微暗：“说，说不出就不给抱了。”
说着就要将人拉开。
小姑娘吓得慌乱起来：“凌萧！凌萧哥哥，不要、不要推开我呜呜呜……”
她脑袋似乎不太清楚，说着说着又哭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打湿了男人的衣领。
楚君衍是有准备的，可是听到她的回答，心中还是生出了莫名戾气。
“凌萧？”
他将人从怀中强硬地扯开，微微粗粝的指腹一点点压过少女柔软的唇：“你就只记得他么？”
“若是我先要了你，你说，他会不会疯？”
他明明是笑着的，说得话却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