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用它背后的背景来衡量一个企业的资质，那都是表象。”
“很多企业看起来遵纪守法，实际上，它们都不干人事的。”
余天成凑到了史密斯耳边，低声道：“这就是个贴牌场，贴牌场你懂么？”
“你是说，它们自己不产奶，只是牛奶的搬运工？”
史密斯仰着头：“可是这是很多厂商的做法，并不能成为它被抛弃的借口。”
“还有，它的背景，以及它的对手，还有很多因素，史密斯，你是我的朋友，但是很多事，我不能说的太明确，那会影响到我，你懂么？我还是个学生，我可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余天成把话说到一半，就收住了。
他发现了，这个史密斯，是个内地通！
他了解很多国内文化，也懂得国内的人际交往。
这种情况下，余天成只要把话说出来了，就算高术奶业背景再硬，资质再好也没用了。
那么多可以投资的项目，我为什么要投资一个有隐患的企业？
他或许不能让史密斯立刻拿出钱来，却可以让史密斯不想拿出钱来。
更何况，史密斯更感兴趣的，是余天成的下一个创业项目。
一个高术奶业，划掉就划掉了。
有些时候，躲坑远比冒险强。
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啊！
“哦，感谢你的提醒，我会慎重考虑的。”
史密斯严肃的点点头，显然已经听进去了。
余天成满意的点点头，高术奶业这个投资，基本上是泡汤了。
让你搞老子人，老子先给你使个坏。
也不知道钟颜照那个刁蛮的妈妈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跳脚。
不过她大概率是不会知道的。
两个人一起走回到食堂，卢国康立刻起身相迎：“怎么样，史密斯先生，跟余同学的交流，还算满意吧？”
“满意，相当满意，我知道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消息，真的很有意思，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这次行程了。”
史密斯立刻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跟卢国康说道。
卢国康跟其他几个领导交流了眼神，点头道：“好，那我们就回去吧！”
一行人上了来时的中巴车，临上车前，史密斯特意停下，转头跟余天成握手，露出了极度友善的笑容：“余先生，感谢你的招待，我很期待，与你再次相会，我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会太远的，史密斯先生。”
余天成笑了笑。
这两人之间，有猫腻！
卢国康等人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