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曾瑾萱变换了一下姿势,才紧接着往下说。
“当人们找到
女人的尸体时,她身上都是红色的毛发,血液被吸干,却因为在水下泡的太久了,尸体已经浮肿,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匆忙将她带去了火葬场火化。”
这是新闻的另一面,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可我觉得她说的太过于绝对了,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我们探灵社有个成员,叫郑执言,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他的母亲。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个说来话长。”
“当时社会新闻负面消息居多,郑执言因为各种因素休学,我受学校委托去查看他的情况,并带了一些慰问的东西。可我到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冷静下来后,只说自己梦到了妈妈,妈妈在梦里告诉他,这个山上有一只红色的猴子,会吸人血,她就是这么死的。”
我想到了刚才见到郑执言的时候,他好像对景山发生的一切都很排斥,特别是当我问到照片时,他直接就将我们赶出去。
这或许是触动了他心里的伤口,不想再因为我们,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的血淋淋。
“这就是你们探灵社非要上山不可的原因?”我抛出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