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被人袭击的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您留下来的武器，以及已经用完了的子弹空壳。
我们在旁边还发现了万尔生的血迹。
甚至在一颗子弹头上我们也检查到了万尔生的血迹。
您对此有什么可说的吗？”
秦松没说话。
脑海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蠕动的黑色的蛆虫。
恶心至极。
这个人走了以后。
甘蓉蓉和他问了一样的问题。
紧接着是张启武，是李冰尘。
所有人都跟秦松问了一样的问题。
“你和万尔生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去肉联厂？”
“万尔生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您要选择这种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去？
为什么您不通知您手下的其他警员们？
为什么您沉默了，是发现了新的线索吗？
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您留下来的武器，以及已经用完了的子弹
空壳。
在旁边还发现了万尔生的血迹。
甚至在一颗子弹头上也检查到了万尔生的血迹。
您对此有什么可说的吗？”
一样的话重复了千千万万遍。
秦松看着他们，到最后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甘蓉蓉看着秦松。
“你什么都没有做，对吧？”
“嗯。”
“可是你知道吗？你的武器上面，不光有你的指纹，还有万尔生的，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是指向你将万尔生带走，或者是杀了。
没有人在意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松，只要你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你跟我说出来，可以吗？”
张启武在旁边也点头附和道。
“小松，只要你跟我们说出来就行，我们一切人都相信你，全心全意无条件的相信你。
小松。
只要你说，我们就相信你。”
秦松看着身边的这群人，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
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
张启武听了秦松的这句话之后，从手里面默默地拿出来了一副手铐。
“秦松，你现在涉嫌囚禁拘留杀害警务人员。
我们将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当做呈堂证供。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申请法律协助。
我们的律师回来帮你辩护的。
你知道了吗？秦松。”
他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房间里面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都知道秦松是什么样子的人。
他不可能，就算有天大的误会，谁杀人了都不可能轮到秦松。
可是……现在秦松没有给自己开脱的余地。
既然如此，秦松只能冷笑一声。
点点头。
“听清楚了。”
甘蓉蓉皱着眉头。
“你们有证据吗？”
“秦松手上刚刚检测出来了硝烟反应。
而且，衣服上的血液
也是万尔生的没有错。
昨天有人看见小松……秦松和万尔生在楼梯间吵架。
这些都是证据。”
百口莫辩。
“秦松，你知道，你知道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秦松知道。
固然知道。
但是他不能说。
说明白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局里面的人会觉得他疯了。
在这时候，甘蓉蓉突然看着身边的张启武。
“你害怕吗？”
“不害怕。”
房间里面的人看着秦松，露出来了熟悉的表情。
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了，觉得不对劲，全都冲进了房间里面。
现在病床上的秦松空空如也。
下面却四散着失去意识的警员们。
张启武更是手指头被掰断了，同时一双手拷在床的铁架子上。
他看到监察组的人来了，连忙大声叫。
“秦松跑了！你们快点去追啊！”
“什么？”他们
打开门看到满屋狼藉的时候就微微一愣，现在听见张启武说的这句话，更是吓了一跳。
“跑了？”
“对！身手太好了，我们没有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