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电击，但是因为死亡的手法太过离奇，所以我们才会问你这件事情。
看来你对此不知情，对吗？”
蔡健雅的态度和刚刚完全不同。
她似乎是知道了方落水死亡之后，大受打击。
她点点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变得很小了。
看着蔡健雅一脸可怜兮兮的，鼻涕眼泪全都流在一起的模样，李冰尘受不了了。
她来到了蔡健雅的身边，同时，将纸巾还有别的东西交给蔡健雅。
“擦擦吧。”
“谢谢警察姐姐……”
现在的蔡健雅失魂落魄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让雨水给打湿了的花朵一般
看的让人心生怜惜。
秦松叹了口气。
他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年轻的小孩儿。
年轻的小孩儿却要给自己打扮成成熟的大人模样，但是…时不时露出来的小孩儿模样还是会让秦松动恻隐之心。
孩子们，本不应该
如此的。
他捏捏拳头。
李冰尘则是问。
“昨天你跟这个方落水打电话的时候，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不对劲的？没有，他就是跟我说最近呢有钱了，也没说到底是怎么有钱了，
还说什么自己要上好学校了，那个大学稳了什么的。”
“那，他昨天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呢，或者是奇怪的话？”
“您这么说的，实际上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经常就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奇奇怪怪的话。
但是我们心里面都知道，什么东西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什么是我们吹牛逼的，什么是开玩笑的。
昨天我们说完这些之后，他……”
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情。
“哦，警察叔叔，姐姐，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昨天跟方落水打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的那个房间应该是对着操场的，对着操场就能看
到那个出事情的礼堂。
他跟我说，当时他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还问我来着，说着天上会打雷吗之类的事情。
我说他是不是喝多了或者是今天脑子不好使，就没多问。
没想到，竟然成了最后的一句话……”
秦松眉毛一皱。
事情一个是上午发生的，一个是当天下午发生的。
就算是这些孩子们嘴不言，也不能直接就通给校外人员听吧？
再加上，秦松刚刚已经看过这个方落水的通话记录了。
当天就给这个蔡健雅打过一次电话，除此之外不管是哪一个社交网络都没有联系过。
那这个蔡健雅，一个不在学校里面的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
秦松看出来了，蔡健雅跟那个方落水的关系不一般。
李冰尘更是。
她直接就走到蔡健雅身边，问了一句。
“对了，你跟这个方落水，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
“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不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哦……在，在酒吧里面认识的。
当时他就是个交际花。
但是后来跟我在一起了以后，算是收敛了一点。
不过我们俩，不能说是男女朋友关系。
单纯就是关系更近一点的炮友而已。
不好意思警察姐姐……”
秦松听见这句话之后，嘴巴里面的水差点喷出来。
怎么突然就什么，就什么炮友了啊？
不过，果然关系不一般。
现在的这些小孩儿都喜欢这种观念，开放式观念了？
秦松弄不明白。
等等。
既然这个方落水玩的这么花，那是不是也带着林清爽一起了？
于是秦松开口问到。
“你知不知道这个学校里面的事情？
有个人在你们学校礼堂，今天早上出意外去世了。
这件事
情你知道吧？
是方落水给你说的吗？”
她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是的，但是实际上这事情刚出现之后，很多人都知道了。
后来我们就全都一起讨论这件事情来着。
挺恐怖的，对吧？”
着女孩儿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看出来了。
她心里面害怕的并不是这个事情呢，而是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