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糊涂！”
甘蓉蓉骂了一句。
“这要是秦松在，你们肯定得挨骂，他要是知道咱们这还没问完口供，先给小孩儿交给记者了，肯定得发火！趁着你们秦松队长不在，你快点儿给人弄进来啊！”
“人，在这里。”
将霍正华带进来的人，是林秋爽。
“小松去哪里了吗？”
林秋爽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甘蓉蓉看到这个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这一整天都在审讯人，她还没吃饭，这现在说话的时候就有点儿不太好听了。
甘蓉蓉阴阳怪气了一句：“哟，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已经升官发财了吗？没想到你还得跟着这种凶杀案走？”
这一句凶杀案，让林秋爽的眼睛瞬间放大了，虽然她反应的很快，瞬间就将自己的这个表情给收了回来，但是甘蓉蓉和张启武这个警察当得可不是吃素的。
自然是看到了她那一瞬间的不对劲。
为什么呢？
张启武假装跟甘蓉蓉演戏。
“你说的这是啥凶杀案，你嘴瓢了吧？”
“就是啊，甘蓉蓉警官您这是……说顺嘴，说错了吧？”
林秋爽的笑容有点僵硬。
“怎么可能是凶杀案呢？不是意外吗？”
甘蓉蓉点点头，顺驴下坡：“哦，对，我说顺嘴了，不好意思哦，人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了，小松不在局里面，我们这很忙，没有人来招待你。”
林秋爽知道甘蓉容不待见自己，她也不在甘蓉蓉面前讨没趣，她点点头，然后朝着外面走的时候，刚走了两步又回来了。
“你也别跟身边的人呢生气。”
霍正华在这期间，一直都是非常淡定的，或者，可以说是镇定自若。
“我跟谁生气啊？”
甘蓉蓉这个暴脾气……
“我没说什
么啊，我只是想跟您说一句，我对这个霍正华小同学，不过是进行了一种，非常非常简单的那种审讯而已，你们知道吗？心里梳理，不是采访。
实际上我跟这个霍正华的父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我理应帮着他们帮一下孩子。
在我心里面，我就当霍正华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啊，真的只是给他进行了一个，类似于心理咨询的事情而已。
绝对没有干涉你们的案件审讯哦。
毕竟，这种好朋友好同学，朝夕相处的人出事了，还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出的事情，你说说，就算是谁，心里面再坚强应该都不会很好受吧？”
甘蓉蓉没有说什么，叫张启武带霍正华下去。
在霍正华即将离开的时候，林秋爽在霍正华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给了他一个眼神。
霍正华单纯回头看了一眼林秋爽，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甘蓉蓉对
林秋爽有一种女性的直觉。
她觉得这个林秋爽不是什么好人，身上带着那种毒舌的感觉。
但是你说这个林秋爽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她说不上来。
只能说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她将这归咎于吃醋了，而且……林秋爽可是叫秦松‘小松’诶！
甘蓉蓉越想越生气。
她带霍正华下去不久，秦松就正好从外面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看到朝着外面走的林秋爽，下意识就叫住了她。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这不是给你们送人呢吗,我就是带着霍正华聊了一会儿，你们家那位就以为我跟他一起计划杀人了似的，盯着我的时候就跟盯着鬼一样。”
“这是我们应该的，你跟霍正华聊什么？”
“我没跟你说吗？我跟霍正华他父母有关系，哎呀，我这短短几分钟里面都说了好几遍了。”
“哦。”
秦松看样子对这一切不怎么感兴趣。
他正好奇，为什么看不见林清爽的死前状态。
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呢，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在接近林清爽的时候，能看到的只有漫天的黑色蝴蝶。
林清爽死前，眼里面全都是蝴蝶。
蝴蝶将她的浑身上下全都包裹起来了。
秦松摇了摇头，看着林秋爽：“你还在这做什么？回去吧，我们这忙着呢，等我们弄完了这些事情，到时候就给你们记者进来采访的机会了。
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林秋爽已经无所谓了。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在你们报警之前，那个地方的那些人就已经发了新闻了。
那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比我会找社会热点会的多，警察还没给尸体带走呢，第一篇稿子都已经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