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都说了跟我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
“相信什么？你告诉我，相信你不认识他们，相信你什么都没做？”
“对……对啊！我就是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叫我进监狱，你们这是诽谤！你们才是会进监狱的那一个！”
“我猜猜，你是不是等下还要说，你跟林高心的事情里面，你也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做，对吧？”
“说的对！我就是一点儿都没做！”
但是罗春峰的表情却暴露了他。
他的眼睛朝着旁边看了过去，很明显，这人现在非常害怕。
而且心里面没有底。
罗春峰眼神在躲闪秦松，而且那双手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手指的关节位置都已经让他给捏的不过血了，发白！
秦松觉得这个人好笑。
“死鸭子嘴硬。”
秦松从档案袋里面拿出来了几
张照片。
甩到了罗春峰的面前。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林子昂，你还有没有印象？”
“我不知道！”
那照片上的女孩儿很漂亮，画的是欧美妆，土棕色的嘴唇还有那有些许上挑的眼线，让这个女孩儿带着一种御姐的感觉，让人感觉一种欲拒还迎的距离感，罗春峰一眼就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但是他还是在装。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
“林子昂那天晚上跟你离开了酒吧，你们去了哪里，我不说你心里面也明白，但是你知道这个女孩儿现在去哪里了吗？”
这罗春峰是真的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
秦松给他的面前又扔下来了一张照片。
在这张照片上，能依稀的辨认出来，这是一个女人。
女人没有了之前照片里面看着的完美的妆容，没有了漂亮的脸蛋，没有了甜美的笑容，衣着也是破破烂烂。
有的只有一张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的脸。
人死了以后，是真的面如死灰的。
那青紫色的皮肤下面包裹着的，是曾经在罗春峰床边睡过去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四肢非常不自然的贴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然后，那胸口到自己的小腹的伤口，深色，肿胀，还有些许黑色的缝合线。
这些缝合线让她仅有的衣服上面都沾满了黑色的污渍，看不出来那污渍是属于什么，是属于人类的血液吗？还是人类的排泄物？他说不明白。
罗春峰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他下意识的就反胃想吐！
秦松挑眉，然后：“你知道这个女孩儿是怎么死的吗？是自杀！”
罗春峰明明听到自杀的时候，心里面会想这跟自己有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那种身体里面不可言说的恶心让他根本就说不出来一句话！
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了！
他皱着眉头：“我能去吐一会儿吗？”
他捂着自己的口鼻，一直在干呕，这样下去，真的要吐在桌子上面了。
就算是他在回避秦松的视线，在回避秦松手里的照片，可是他仍然逃避不了这心里面方才看到这照片时候的模样。
他真的要吐了。
但是秦松不放过他。
那一张张照片全都让秦松给排到了罗春峰的后面，罗春峰想要逃跑，却被秦松抓着后脑勺上面的皮让他盯着面前的这些人，这些早就已经死去了的女孩儿。
照片上面，有仍然是明亮的如同花朵一般的她们。
也有早就已经死去了，一张张皮囊破碎，身体就仿佛是破烂娃娃一样的她们。
残缺了的尸体。
有的是从楼上一跃而下。
有的是拿着刀子捅向了自己的心脏。
有的是在地铁前面跳到刚刚到站的地铁列车上面。
她们全都是自杀。
实在是太讽刺了。
她们
竟然拖着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却被人说是自杀！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造成了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偏偏这个男人还在自欺欺人！
秦松越想越生气！
“这些都是你干的！
你别动！给我看清楚了！
这些全都是你做的！是你的杰作！”
秦松抓着这罗春峰的衣领，让他不能转移自己的脑袋。
只能被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女人。
看着这些原本非常漂亮，后来却全都死掉了的女人。
全都面目狰狞的，女人们。
“怎么样？还看得出来吗？
罗春峰，我在跟你说话！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