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松对张启武的这个玩笑都视而不见。
张启武知道，这秦松是真的经受了什么事情。
他连忙抓着秦松的手；“你不舒服吗？若是不舒服你就跟我说，两个人不舒服总是比一个人不舒服好。”
秦松让他给逗笑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张启武耸了耸肩，看着秦松那惨白的脸色缓缓地恢复成了血红色的样子，秦松的状态现在太差了。
张启武突发奇想：“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讲的那个鬼故事不？”
“知道。”
秦松一边跟他说话，眼睛却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
那个缓缓的带着微笑准备离开的女人。
秦松在心里面问道；“你要走了吗？”
这女人回头看着秦松：“怎么，你舍不得我？”
“快点滚吧。”
“好。”那女人也不生气，
单纯就是打开了自己的扇子，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离开，那女人的旗袍后面绣着一朵巨大的红色的花，这线条流畅并且带着一种生的模样。
难不成……
秦松在脑海里面听见了女人说的下一句话：“你要知道，秦松警官，霍尔先生并不是我创造出来的第一个，当然其他人也是，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第一个人，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人，你，我跟你说好了，你最好远离我。”
“他们还会继续犯案吗？”
秦松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然后大声的问道。
女人已经失去了影子了。
但是在脑海里面，女人还在继续的回答他：“会不会继续犯案，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只不过是一个创造他们的人，或者说，让他们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想法，还有什么留念，怎么说呢，我不过是让他们更加简单的面对自己的那些心中所
想罢了。”
“你给我点儿提示！”
女人离开的时候，在空气当中飘过来了一个时限。
四十八小时。
秦松突然再度瘫软在了地上，他不能追上去，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这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追到那个女人，所以干脆，不费那个力气。
张启武抓着秦松的手：“你到底怎么了啊！”秦松目睹那女人的离开，疯狂的眨眼，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都开始有点儿疼痛了，那是因为他方才看到女人的时候一眨不眨造成的。
他看着身边的张启武：“我要是说，我看到了凶手，看到了那个最大的凶手，你相信吗？”
张启武没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他当然是不相信。
张启武继续道：“你到底也没有听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情。”
“什么事情？”
秦松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自己方才
的奇怪举动，这酒吧里面的人都不动了，呆立在原地看着他。
这倒是让他跟张启武两个人好走了。
有保安上来想要拦住他们，觉得他们俩人这是在酒吧里面闹事情，但是秦松看都没看，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就从他们的身边离开了，同时，他还拽着身边的张启武：“时间不等人，走吧，咱们快点儿。”
张启武疑惑的问道：“什么时间不等人啊？你在说什么？秦松，我说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和尚，你什么时候见一面啊？”
“和尚？”
“我刚刚的话都说给狗听了？原来你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他奶奶的！”
张启武生气的骂出来了。
秦松一边拽着他的手，一边安慰他：“不好意思，方才我走神了，你说什么和尚？”
趁着张启武在说话，秦松继续离开，一方面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女人的线索，另一方
面，他看了看手里面的手表。
张启武说的话他完全没听，现在他说道：“两天之后的现在，应该会有一个案子发生，咱们现在手头虽然没有线索，但是咱们或许已经有一个方向了。”
张启武叹了口气。
他并没有因为秦松第二次不听人说话，还给他耍了生气。
他已经习惯了。
张启武含泪的带秦松上了车，然后两个人回到了警局里面。
警局里面的人很多，虽然是深夜，但是这些人都是被秦松或者是甘蓉蓉他们给叫过来的，万峰林也在局里面，还没下班。
天都要亮了。
外面的人们一个个打着出租，或者是坐车来到了警局，明明已经下班了，不用值班的这些人也全都被秦松拽了过来。
要不是他们对秦松的感觉还挺好，要不然这群人就要给秦松背后来一闷棍了！
加班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