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说话的人很多，但是秦松他只觉得太过喧嚣了。
是不是自己也死了的话，就听不见周围这群人的喧嚣了？
他朝着面前那一摊血水走了过去，他想要看看，想要看看啊这霍尔是真的死了吗？
他的心脏是真真正正的停止了跳动了吗？
还是说，他是在装呢？他是不是在跟自己玩游戏？
他是不是在，撇清自己的关系？
秦松知道现在自己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
他不敢相信霍尔的死讯。
说人若是撒谎，想要骗过其他人，他第一件事要做的是要骗过自己。
那，难不成霍尔为了让自己也相信自己真的没有杀人，就自杀给他看？
秦松的脑海里面现在乱成了一团。
张启武抓着秦松的身体：“小松你别破坏现场啊！”
跟以往，不管是进入什么地方都要穿着鞋套的秦松不一样，现在的这个
秦松，直愣愣的就朝着霍尔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
张启武抓着他的身体，甘蓉蓉则是在他的身体前面挡着他。
“你，你淡定一点儿淡定一点儿！”
但是秦松就仿佛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周遭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片浮萍。
突然，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他想要抓，想要抓住那个声音，却没有抓住，他错过了，错过了那个声音。
秦松突然就恢复了理智。
或许那是霍尔最后给他留下的暗号。
又或许，是千千万万个像他一样的人，为他留下的方向。
为他指明的方向。
“张启武，这屋里面还有点儿奇怪的味道，你闻到了吗？”
见到他转变的这么快，张启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知道秦松说的是什么了。
“你是不是说的那种腥臭味道啊？在厨房，冰箱的门不知道被谁给打开了，里面全哦度是海鲜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全都被不知道是谁，一股脑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隔绝，就扔到了地板上，别提有多臭了。”
想想，这么大热天，人也死了，这东西也臭了，带着馊味儿，那味道若不是他们提前来通风了之后，根本就进不来人。
张启武又说了一句话：“屋子里面的暖气开得温度很高，而且，这不管是门窗还是小隔间的木门，全都上锁了。”
这是一个密室。
毋庸置疑。
秦松点了点头，然后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玻璃。
“这玻璃之前就在门上，是一个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看得见外面的那种单层玻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保安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个玻璃碎了，也正是因为玻璃碎了，他才能看清楚一切。”
若不是秦松真的在医院的病床上躺
着，有监控录像为证的话，这张启武都觉得可能是秦松干的好事了。
秦松对张启武的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别的就朝着旁处走过去看了线索。
张启武突然说；“你说这个杀人凶手是不是什么武林小说里面的绝顶高人啊？要不然，怎么能一下子就从外面，给这个玻璃打碎了的同时还给这个霍尔医生杀了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秦松看向窗户，又看向了霍尔医生。
飞刀，造成这种用人手用力都戳不进去的深度的伤口的话，那应该很难吧？
就算真的是武林高手，应该也不好办。
他又转了两圈儿就回到了局里，一到局里面，他不管同事们看他的眼光。
毕竟这人现在身上还穿着那医院的病号服呢。
但是秦松一点儿都不在意这群人心里面在想什么。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点。
找到真凶才行。
他来到了法医办公室，张启武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诶？你怎么在这？”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所以，我就先来了。”
“好吧，那法医呢？”
“好像是去吃中午饭了吧？”
“法医的报告呢？”
“还没有出来。”
秦松点点头，来到了霍尔的尸体身边。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右眼皮跳了跳。
心有点烦。
突然张启武说了一句：“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既然有真神这样的人，那鬼应该也是存在的吧？
所以秦松之前尽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鬼，可是现在，他相信了。
秦松点了点头。
张启武继续：“我最近看的小说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