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因为这种人们的主观意识上面的错乱感觉，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什么，他们会将自己这种主观意愿上的不开心找到一个外界的浸塑，就仿佛是媒介一样，让自己的这种不开心变成了一个带有他们都可能不怎么理解的原因。”
秦松听不明白了。
那个人继续：“实际上，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背后都有抗抑郁症的药物在工作，研究表明，嗯，主要是在我临床实验的那些日子里面，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那就是，这些人只要是吃了抑郁症的药物之后，那这种影响就会蒸发了。”
秦松虽然听不懂他现在说的这种非常专业的语句，但是，他能听明白一个词语。
‘临床试验。’
为什么一个心理医生需要临床试验？
他可不可以这么想，实际上那些曾经
在他身边接受过他的治疗的人们，全都是他的研究对象？他的小白鼠？
秦松现在只恨自己没有一个林秋爽那样的录音笔，这样就可以多录下来一点儿关于这个霍尔所说的鬼话了。
霍尔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之处，或者应该这么说，霍尔不在意，不在乎秦松会不会发现自己说的东西有点儿奇怪。
他根本就没有把秦松当做自己的对手。
“我方才所说的那个李维斯，还跟我说过，实际上这种东西，这种我所说的大家全都听不懂的状态这是一种怎么说呢，是一种我们错误的将自己的精神状态理解分叉了，比如，我们生气，以为自己这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谁，或者是谁说的话。
可是实际上的原因确实因为这个人饿了，或者是渴了，累了，对一切都没有主观意义上的能力应对了。”
“嗯。”
秦松想起来，之前曾经救助过一个自杀的人，那个人被自己救下来之后，本来，自己说了不少怎么让那个人认清楚先是，怎么让那个人开始热爱生命的话，结果那个人转眼变成了一句：“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如果见到想要自杀的人，你会去救他，还是不去救呢？”
霍尔的咖啡已经喝完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信阳毛尖。
秦松不知道跟霍尔说完话以后，自己能不能睡得着，反正只要霍尔不是那种带有咖啡因抵抗的人的话，那他肯定是睡不着觉的了。
“当然是要救的了。”
秦松没有半点儿的拖延，就说到：“这自杀的人，从你所说的嘴巴里面，能看出来，这个人能够很明显的就说出来自己为什么想要自杀，那
么他应该有同样的理由也能说服自己，为什么不应该去自杀，这全都是理所当然的，生命值得活下去，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生命也不值得活下去，按照你说的，只要吃了抗抑郁的药物之后，一切都可以了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没想到让你给意识到了，秦松，你真的很厉害呢。”
“哪里哪里，没有你厉害。”
“你知道吗，我的意思很简单，有时候，因为环境发生了变化的话，实际上这个人，一个想要去死的人，也会变得不想要去死，自杀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变得那么，虔诚，那么高贵的使命，他们不想自杀了，但是你说我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吗？不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霍尔，你有点儿反1社会的倾向了，心理医生能够医治自己吗？”
“不不不，我反1社会？绝对不可能，我热爱这个社会
。”
霍尔说的很认真，似乎说的真的是这样似的。
这种人，想要骗过别人之前，必须是要先将自己也给骗过去的。
“自杀，不自杀，单纯就是一个心里变化的原因你知道吗？”
“不太知道。”
“那，秦松，我再跟你说一个问题。”
“悉听尊便。”
“秦松，你说杀人，和自杀的这个关键兴致的决策点，在哪里呢？”
“什么？”
秦松没有意料到霍尔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
霍尔继续道：“毕竟想到，您这个人是一个刑事案件侦查的队长嘛，您见过的杀人的人，一定是比我见到的多的，实际上我之前还想要当警局里面的一个犯罪心理学家，一个犯罪心理医生，可是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成功。
所以，您能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