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看着这么瘦为什么那么沉!”
腰酸背痛的大姑娘不停发着牢骚。
看着白逸红扑扑的脸,宋晓情不自禁在上面亲了一口。
“晚安啦,大傻蛋。”
她帮白逸掖好被子,临走前顺手带上房门。
梦里,白逸手拿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朱局和长老身上。
搔首弄姿的两人两眼翻白吐着舌头,口中不停喊着“压脉带”。
这时,越被抽越起劲的两个人忽然转身朝白逸爬来,嘴里不停发出嘿嘿的笑声。
翌日,做了一夜噩梦的某人猛然惊醒。
“泥马!小爷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肯定是昨天被陆禹川身上的汗味给熏到了。”
白逸大口喘着粗气,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幸好湿的只是内衬,脱了就好。
就这样,他只穿了一件外套就出门。
“早上好。”
正在阳台上打哈欠的宋晓撞上了刚出门的白逸。
“早啊,昨天多谢你了。”
想到一杯倒的自己,白逸红着脸别过头。
“想不到神秘莫测的山中少年,连一杯冰啤都喝不了。”
老宋瘪着嘴摇摇脑袋。
“我这不是先前没喝过酒嘛,醉了……很正常。”
某人耸耸肩。
就在这时,一张吉普停在酒店楼下。
“两位高手,走吧!”
陆禹川下车向两人招手。
“诶,稍等。”
两人赶紧收拾东西,急匆匆下了楼。
刚拉开副驾驶的门,忽然想到什么都某人和宋晓换了位置。
“呦?兔子这是嫌弃老哥哥了?”
陆禹川嘿嘿一笑,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
“那倒没有。我是骚零,坐哥哥旁边我怕会情不自禁。”
这人胡诌了个离谱理由。
说完,他还不忘扭两下屁股,给男人抛出个媚眼。
见到此情此景,陆禹川脸色一阵扭曲,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陆禹川的反应,白逸满意一笑,自觉坐到后座上。
一旁即将憋不住笑的宋晓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笑出来。
车子往驻地开去,不出所料的这个冷脸青年又晕车了。
路上实在憋不住的陆禹川问起白逸一些关于两个男人做恨的事情。
身为直男的白逸自然一问三不知。
倒是副驾上的宋晓对陆禹川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两人眼红心跳的。
白逸和了一次看着眼前这个清纯小白花类型的宋晓,心道这人当真不可貌相。
就这样,车上的两个大男人听了一路关于男人间做恨的荤话,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直到到达目的地下车时,这两个人还红着脸,神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