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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方老说道，语气充满无奈与疲惫。
秦诺听得，感觉有些儿戏，忍不住说道：“你们中枢局未免过于无能了，此前你还跟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结果，现在还给人家偷了家？”
方老表情怪异：“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秦诺没有理会方老的疑惑，说道：“具体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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