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气晴好,有微风,下了雪山之后,气温逐渐上升,基本一天都保持在22度,老天对我们不错。
我们这一天走的非常轻松,到了蛇盘岭的时候,才下午四点半。下了这道岭之后,再往前走就是一个八字的口子,我们从山上下去,过了那道口子之后,再走三公里,就到了死人谷了。
这死人谷里郁郁葱葱,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一片绿色,里面不乏有特别粗壮的大树,鹤立鸡群一般的高出很多,在这种大树上,通常会落很多的鸟。在大树周围的树叶上泛着鸟屎反射的白光。
这时候我们犹豫了,天色还早,要不要下去呢?现在往下走的话,最多走到八字口天就黑了,那里地势很低,周围全是树林,很不适合我们扎营。这蛇盘岭上视野开阔,不会有蚊虫袭扰,能让我们睡个好觉。
但是不走,肯定耽误明天的进程。我们三个一商量,干脆走吧。总不能因为怕树林就不进死人谷,早晚都有这一天。
我们三个从盘蛇岭上下来之后,很快就走进了树林,越往下走,天气越是闷热,当我们走到了八字口的时候,天就黑下来了。此时,天气已经闷得我喘不过气。
虎子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子,往地上一甩说:“这鬼地方不太行啊,怎么会这么热啊!”
我说:“正是热的时候,这无恙也真的会选时候探险。这算是极限挑战吗?”
林素素说:“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孩子们的想法,我们理解不了。”
我看看周围,根本找不到扎营的地方,就没有一块开
阔地能让我们支起帐篷来。我说:“这不行啊!我们得令找地方。”
虎子说:“我们得抓紧往上走,也许这上面会好一些。”
我说:“我在盘蛇岭上的时候,看到这边的小山上有一棵很高的树,那棵大树下一定有空间,我们往上走,去找那棵大树。”
我们三个拿出了手电筒,摸黑往上爬。但是这下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哪里去找那棵大树啊,爬上了小山之后,摸索了很久也没找到那棵大树。
我们在一棵棵树下摸索着前行,一直走到了夜里八点钟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落脚点。
虎子哼了一声说:“砍树吧,还不如砍树来得快呢。”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动手砍树吧。”
虎子拿出来了锯子,他那把锯子锯干木头好用,锯铜铁也好用,锯大树可就差远了,不仅锯片长度不够,而且几下就夹锯了。他把锯子拽出来,然后拿了一把斧子出来,开始砍。
他累了我上,我累了他上,就这样,一棵大树我俩足足砍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砍倒了。我俩把大树搬开,腾出来一片地方。把地面清理了一下,把帐篷就搭建在了树根上。就这么大一个空间,再找地方也找不到了。
这死人谷的树木实在是太茂密了。
虽然有了落脚点,但是这里实在是太潮了,就觉得浑身黏糊糊的,而且蚊子特别多。要不是有蚊香,我们三个肯定得被吃了。
一晚上也没睡好,醒了三回。最后一回是被尿憋醒的,醒了出来撒尿的空,咬了好几个包。我钻进帐篷里,坐在小马扎上
,干脆也不睡了,等天亮吧。
虎子睡得香,林素素也没睡好,看我不睡了,她也坐了起来。然后拎着小马扎子到了我的对面坐下,她看看虎子说:“他就是个猪啊,啥环境都能睡着。”
我说:“能睡着也是福气啊,这鬼地方,又热又潮,我恨不得背个空调进来。”
正说着,外面有鸟叫了起来。这鸟一叫,说明这天也就快亮了。我看看表之后,拿起水壶喝了几口。
林素素伸手,我把水壶递过去,她也喝了几口,然后说:“估计天快亮了吧。”
我说:“还有半小时吧。”
林素素说:“天亮后我们怎么走?”
我说:“我们得原路返回,然后往死人谷里进。那是老陈走过的路,保不齐他就被困在半路上了。”
林素素嗯了一声说:“你说那个梦靠谱吗?”
我说:“靠谱,他肯定在一个洞里了,不过你还是得有心理准备,他很可能遇难了。这个梦实在是不吉利。”
林素素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静静地等待天亮,这天一亮,虎子也就醒了,他坐起来说:“天亮了,这一觉把我睡得,梦都没做,昨天太累了。”
我站起来说:“弄点吃的,吃完出发。”
这天一亮,我们很容易就发现那棵大树离着我们只有五米远了。只要我们再往前走五米,我们就到了那大树下。这时候我们三个到了大树下,都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坐在大树下吃了早饭。这里太热,也没什么胃口,每个人咬了块饼子就算是吃了早饭了。走着饿了,可以再吃点巧克力啥的。
我们原路返回,到了小山下之后,出了八字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