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等了三天,张一曼和小凤还是没有出来。这时候我意识到,这俩家伙应该是出事了。这也从另外的层面说明,商隐没有骗我,女凫确实是要加害我们。
令我更担忧的是,商隐最近也消失了。我曾经几次单独在一个地方坐着很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出现,我判断,商隐应该是偷偷进了神墓,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女凫经过三天的休养已经基本恢复,不过也到了三天休养的时间,刚子又抽了一管子药出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此时女凫又被我们给绑在了门环上,不仅把手绑上了,这次把腿也给绑上了。不过这次我们学聪明了,秦岚和胡喜梅已经预判到了她还会大小便失禁,干脆就给她穿上了一个成人尿裤。这东西能最大限度避免尴尬。
刚子拿着针管说:“还没想好吗?”
女凫说:“你杀了我吧。”
刚子说:“那行吧,你忍着点。”
刚子又给她注射了一管子,加大了药量。女凫这次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是熬过去了。这次比上次更惨,但是刚子说:“应该是有了抗药性了,看来人对这种神经毒素能产生抗药性。”
我们把女凫放下来,她瘫坐在地上,头发已经湿透了,贴在脸上。刚子用笔撩开了她的头发,看着奄奄一息的她说:“头晕吗?”
女凫什么都不说,闭着眼,就像是一摊泥一样靠在那大铁门上。
刚子说:“不想说
点什么吗?好吧,三天后,我再恢复第一次用的药量,我估计,下次你会好受很多。”
女凫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刚子说了句:“你是个畜生。”
刚子摇摇头说:“我不是,你才是。我对你够仁慈了,你是想要我们一群人的命啊!六天了,进去那边的张一曼和小凤都没有出来,你说那边是蚩尤墓,你觉得我们会信吗?那边到底有什么?你怎么就不能说句实话呢?”
女凫看着刚子呵呵笑了起来,说:“里面有什么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何必问我呢?我和我们没有任何话可说,你最好杀了我,不然迟早我会杀了你的。”
刚子说:“狂躁,你变得很狂躁。你以前不这样,是药物刺激了你的神经吗?你很不理性,知道吗?”
女凫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理性过。”
刚子叹口气说:“行了,你好好休息吧。身体养好了,我才能拿到三天后的数据。我就能知道经过两次注射之后,人体能产生多大的抗药性了,你要是身体养不好可就不准了。”
我心说,这太缺德了吧。不过学术研究必须要严谨才行,这是刚子难得的实验机会。
就这样,到了第九天的时候,张一曼和小凤没出来,商隐也没有再出现。虽然我是个稳重的人,我对商隐的担忧还是加剧了很多。
女凫的身体好了起来,刚子又给她注射了一针,用的是第一次的用量。这次注射之后,女凫反
应比第一次好了很多,她用了十五分钟就恢复了。并且,这次没有大小便失禁。
刚子把实验数据记录的清清楚楚,他写完了之后,看着被我们放下来的女凫说:“这种药的实验做完了,下次换新药,你要有点准备,下次会浑身很疼很疼,痛不欲生这个成语你知道吧?看你能不能挺住了。”
女凫说:“我不是吓大的,这么多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不在乎。”
刚子说:“好好休息三天,三天后我们开始下一个实验。我代表科学界感谢你,你对今后药用科学的贡献是不会被磨灭的,你会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对了,我得提醒你,也许你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女凫恶狠地看着刚子说:“你会遭到报应的。”
刚子说:“你的报应就是我。我的报应绝对不会是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就这样,三天之后,张一曼,小凤和商隐还是都没有出现。
刚子如约给女凫注射了一支新型的神经毒素,注射进去几乎是瞬间,女凫就惨叫了起来。她疼得在门板上扭曲着身体,一边扭曲一边喊:“我投降,我投降,求求你,给我解药。”
刚子一边记录一边说:“对不起,没有解药。我估计也就是半小时,药效会达到巅峰,那时候你的身体会像是撕裂一般疼痛。之后就进入半衰期,每半小时衰弱一半,到你承受的住的时候,大概需要三小时。”
除了刚子,我们看女凫的反应都觉得浑身发冷,这得多疼啊!她疼得鼻孔里往外喷血,眼睛里也往外流血,毛细血管都崩开了。
和刚子预料的一样,两小时之后,女凫安稳了下来,三小时之后,女凫才算是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了。
刚子说:“和我想的差不多,你休息三天,我们三天后再进行下一次实验。”
女凫摇着头说:“不,你们问,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坚持不住,这个太疼了。”
刚子说:“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