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炳顺这时候应该是挺惨的,但是很快我发现,这混蛋竟然在木棍子上睡着了。
他吃得饱饱的,还喝了不少酒,我们这一不搭理他,他叫了一会儿也就没意思了,竟然自己在那边睡了。不得不说,这货心是真大啊!这也能睡得着。
从这一点看得出这货是多么的没心没肺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一早上,他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这家伙吵着要上厕所,我们可没带着他上厕所,而是把他拉了出去,直接捆辣椒树上了。这货实在是憋不住的时候,拉裤子里了。
我们是要教训他的,可不是伺候他,必须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不过外面气温高,水分流失很快,三天搞不好就死了。于是我们给他准备了水,然后弄了一个输液管插在了里面,另一边套郭炳顺的脖子里了,渴了你就吸呗。
就这输液管在这里也是宝贝,指不定是哪个大爷扔河里然后冲来的,要不是有个大爷往河里扔垃圾,这东西还没处找去呢。
我们把郭炳顺捆绑在这里,水鬼也都来看热闹了。不过水鬼可不会帮他这个忙,他死不死的和水鬼有啥关系。在水鬼看来,我们只是一群被豢养的宠物。
到了中午的时候,郭炳顺这小子受不了了,开始喊着要吃的。
秦岚和王冬懒得看他,也
嫌弃他臭。我和刚子拿着吃的去看他,就是不给他吃,就在辣椒树下,一边吃肉一边看着他,让他难受。
刚子说:“郭炳顺,你小子知道错了吗?”
郭炳顺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大爷,我那时候犯浑了,我给大爷道歉。”
我说:“刚子,看到了吗?饥饿能让人清醒。”
刚子说:“是啊,没想到这一招这么好使,但还是不彻底。看来还得再饿两天才行。”
我和刚子摘了几个新鲜辣椒,一边吃就走了。这辣椒还真辣,够味儿!我俩都被辣得伸舌头,脸都辣红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这郭炳顺开始在外面嗷嗷叫,说自己快饿死了。
大爷又给他求情,说:“差不多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说:“大爷,您还是听我的吧,必须让他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老小子,做事没底线,这样下去,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刚子说:“大爷,我们还不知道您姓什么呢。”
大爷说:“我姓葛,我是山东邹城人。”
我说:“邹城姓邹的挺多的吧。”
大爷说:“那肯定,不过我们也是坐地户,邹城那么大,也不都是姓邹的。”
我说:“您怎么到这里了呢?”
葛大爷无奈地摇摇头一笑说:“实不相瞒啊,我祖上都是
摸金校尉,也就是大家说的盗墓贼,我们到这里,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我家里人在那次事件里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尸体都埋在山洞南边的林子里了,我爸爸,我三叔,还有我二爷。我们会家里的男人都出来了,就剩下孩子和妇女在家,我估计啊,能改嫁的都改嫁了吧。这么多年了,我妈,我三婶子,我二奶奶应该都死了吧。剩下的应该都是孩子们了,回去也都不认识了。”
我说:“葛大爷,您想出去吗?”
葛大爷叹口气说:“这把年纪了,出去还有啥意思呢?难道我还能再找个老伴儿?再说了,我在这里也习惯了,不愁吃喝,悠闲自在,这一辈子也没挨累,也没发过愁,也没遭过罪。只是有些孤单,你们来了,我也就不孤单了。”
外面的郭炳顺又喊了起来,葛大爷看着洞外面说:“放他进来吧,这都饿了一天一宿了。”
我说:“说三天就三天,放心,死不了的。不然不长记性。”
葛大爷于心不忍,要不是我和刚子拦着,估计他出去就把人给放了。这种人你放了他,他也不会感恩的,他只会觉得我们怕把他弄死摊人命。他会觉得我们怕了。
他喊累了也就不喊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估计也低血糖了,他也没了力气。到了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外面没了声音。
我们正要睡觉呢,就听外面有动静,接着就有女人的声音在洞口喊:“刚子,刚子。”
刚子本来躺下了,猛地就坐了起来,问我:“老薛,你听到了吗?”
我说:“有人在叫你。”
刚子说:“是雅美!”
刚子快速地起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我随后就跟了出来。
我们俩到了洞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人。
刚子看看我说:“难道听错了?”
刚子和我到了辣椒树下,刚子推了推郭炳顺说:“刚才见到有人来了吗?”
郭炳顺说:“不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诉你。除非给我点吃的。”
刚子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威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