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出来了,我和这个家有些格格不入,我对这个家没有半点好感。
他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啊,到了不问问我发生什么了,直接就是一通埋怨,我还真的不惯着他们这些。
我说:“那是你们太脆弱了,回去好好修炼一下吧。”
老薛同志听了之后顿时暴跳如雷,几步到了我面前,抬手就朝着我的脸打了下来,喊道:“你这个废物!”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一推他,把他推得后退了几步,我说:“老废物,给我滚!”
虽然名义上他是我父亲,但实际上我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父亲是大英雄。他在我心里算个屁。
他要是对我好点,我自然也会相敬如宾。他骂我是个废物,我只能对等还给他!
老薛同志愣了下,随后又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他盯着我说:“你再说一遍!”
我一推他,把他推倒在地,我说:“老废物,给我滚!”
薛洋在一旁叹口气说:“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说:“你少来这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带着这老废物一起滚,以后不要来我家了,我们就此别过,永不再见!”
老薛同志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我说:“好,好,你小子有种。
以后你的死活都和我没有关系。你连老子都敢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说:“滚!”
老薛同志这时候看向了一旁的舅爷,他说:“舅舅,这就是你一直和我夸的好孩子吗?舅舅,你给我走,今后我和这个畜生一刀两断。”
舅爷说:“我走了,谁给他们做饭啊?别人做的饭不好吃,还会偷偷赚东家的钱。我不放心。”
舅爷说的话很含蓄,很明显,舅爷不想跟老薛同志走。
老薛同志一看这情况,看着我哼了一声说:“行,你小子倒是会拉拢人,你翅膀硬了是吧!你那么会拉拢人,怎么没把你媳妇留住呢?废物,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我说:“你放心,我要饭也不要你家门口去。”
薛洋说:“哥,你这是何必呢,我们是一家人!”
我说:“我和你们不是一家人,再不走,我就放狗了。”
狗这时候在院子里嗷嗷叫着,不停地往外闯,要不是有铁链子拴着,早就冲进来给老薛同志一口了。
我这么一说,老薛同志总算是想明白了,再待下去是自取其辱,给了薛洋一个眼色,这爷儿俩灰溜溜走掉了。
刚子这时候从上面下来了,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外面说:“
给他脸了,蹬鼻子上脸,你要是上次就这样对他,就没有这次了。所以啊,对这种人,就不能太心软。”
舅爷说:“小萍,怎么说这也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和他说话呢?”
我说:“舅爷,他是你亲外甥,他是什么人您心里不清楚吗?他什么时候当您是舅舅过,什么时候当我是儿子过?他只在乎他的钱。”
舅爷说:“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佣人,舅舅只是一个无用的身份罢了。”
我说:“舅爷,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的,是起码在很多事情上都应该是平等的。他不当我是他儿子,我也没必要当他是我爸爸。我可不是他赚钱的工具。”
我回过头,看看还趴在上面的李娉说:“你帮我查查杨到底什么人,做什么买卖,他家在什么地方。”
李娉说:“老薛,现在可不比十几年前了,你可别乱来。现在我们是法治社会,你即便是堵人家门,这都是犯法的,都要蹲拘留的。”
我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帮我查就是了。”
李娉转身进了屋子里,她屋子里弄了很多电脑,花了不少钱。她说是能找到的最高的配置了,她说自己的电脑需要最强大的算力才行。
很快,
拿着一张纸出来了,她告诉我说,杨有一个古玩鉴定中心,还有一个拍卖行。这两个单位的办公地点在一个地方,在城西姜王山一代,离着昆山不远了。
这家伙手底下有几十号人,专门处理一切棘手的事情,在魔都这一代的黑道也算是一方诸侯,道上的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我和刚子一起上楼,到了李娉的房间里。
李娉已经调出来了卫星地图,并且指出来了杨的公司。
这是一个中式建筑的园林,修建的挺漂亮的。从卫星地图上,能清晰地看到院子的构造,停车场的车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院子里的人都数得过来。不得不说,这地图真的太厉害了。
我说:“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制服了才行。”
刚子说:“我弄死他算了。”
我说:“以后给我们下绊子的人多了去了,见一个弄死一个吗?刚子,你不是孙凯悦了,你是刚子,你干干净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