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大声说:“交了钥匙的,关于盗墓案和文物失窃案,这两个案子我们都不追究,如果顽固不化,打算浑水摸鱼,一旦真相大白,等着你们的就是牢狱之灾。大家要想清楚,这钥匙是交还是不交?”
我看着这个红脸大汉说:“大叔,你交还是不交呢?一念之差,可结果就不一样了。”
这时候有两辆车停在了乡政府外面,从上面下来了十几个斯斯文文的同志,里面还有个老同志。有乡政府的人上去接待了一下。
孙局说:“看到了吧,考古研究所的人来了,很快就要投入工作。你们觉得这件事能随随便便就过去吗?”
这大叔这才知道事情严重了,他转过身就喊:“大家交钥匙吧,政府不会害我们的,都是为我们好啊!”
我说:“大叔,您贵姓啊?”
“我姓马,我叫马立新。”
我说:“马大叔,接下来你负责协助我们的工作人员,给大家发白胶布,然后每一把钥匙上都要写上自家的名字。好吗?这算你立功。”
马立新顿时就叛变他们的“革命”了,说:“没问题,包我身上!”
这件事解决了,家家户户的钥匙都收了上来。这曼邦寨全是新房,家家户户都住着人,倒是好
搜。钥匙很快就分发了下去,由村民代表带着武警同志和公安同志下去地毯式的搜查去了,从东往西,一家一户挨着搜,不放过一寸土地。
包括谁家有地下室,谁家有地窖,都查得清清楚楚。
人多好办事,快黑了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乡小学没搜了。把外围全给搜了个遍,没有发现这个小云。
最后大家聚在了小学外面,这时候,小学生开始放学。我们在门口看着每一个孩子都出了学校。
学校除了有这个大门,还有一个小门是通往老师宿舍的。老师宿舍以前是卫生院,后来卫生院搬走了,这里就给了学校,给老师们当宿舍用了。
我们搜完了教室和校园之后,进了宿舍区。让学校的校长带着我们走遍了每一间房,包括茅房都检查了,还是没有。
虎子说:“老陈,会不会逃走了呀?”
我说:“这不太可能,她肯定藏在寨子里,再搜一遍。”
孙局说:“那就连夜再搜一遍,我就不信她能飞出去。”
我找到了乡长,我说:“乡长同志,咱们寨子有下水道吗?”
“没有下水道,只有排水沟,我们这里地势北高南低,只要一下雨就都冲湖里去了,根本就不需要下水道。”
我说:
“那么就是还有没搜到的地方。”
乡长说:“这也邪了,难道她会飞天遁地吗?”
我这时候把目光在院子里扫来扫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口辘轳井。
我说:“井里看了吗?”
虎子说:“看过了,没有。”
我一步步朝着水井走去,到了水井前面用手电筒往里面一照,这水井的水很浅,离着井口也就是三米左右。井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井水非常清澈。我用手电筒照着说:“这样的水井乡里有多少?”
乡长说:“学校有一口井,村东有一口井。在村北还有一口井。村北那是机井,修了水塔,寨子都通了自来水了。你觉得她会藏在井里吗?这井里藏不了人。”
我说:“那可不一定。虎子,你给我照着,我下去看看。”
井口一米五左右,我用两只脚蹬着井壁到了下面,然后观察着四周。虎子的手电筒照得不是很清晰,我主要是想看看这下面有没有暗道之类的。
我说:“虎子,找个马灯过来。”
校长在上面喊:“小陈啊,你要小心一些呀!我去给你拿马灯,你千万不要掉下去了呀!”
我说:“您放心,我这啥事没有。”
大概五分钟之后,马灯拿来了,校长弯着腰递给我,
我接过来之后就在井里照了起来,照了一圈之后,我继续往下走,接着照周围。每一块石头我都没放过。
最后我到了水面的时候,发现一个药瓶浮在水面上,我捡起来一看,是去疼片的瓶子。
我把瓶子捞起来,拧开盖子看看,里面满满地一瓶药片,瓶口的木塞子还没打开呢。
我在云长生家就是用这种去疼片的瓶子装的那带着蛊虫的血,那装着去疼片的瓶子是南宫静怡给我的,她是哪里来的呢?应该是从现场附近拿到的呀!
每个月,那老巫婆的肚子都要疼七天,据说这疼得让人痛不欲生,怎么缓解?肯定就是吃去疼片啊!我这时候把去疼片盖上,装进了口袋里,仰着头说:“虎子,把手电筒给我。”
虎子说:“你接得住么?”
“扔吧。”我说。
虎子把手电筒横了过来,说:“老陈,接住了啊!”
他一撒手,手电筒就横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