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生就像是疯了一样,他盯着素情大声吼叫了起来,他说:“金凤呢?你告诉我,金凤被你弄哪里去了?”
素情说:“我早就和你说过了,金凤走丢了。”
云长生大声说:“你骗不了我,我知道金凤被你给害死了。”
素情和吴静往前走了上来,我直接就把刀子拔出来了,南宫静怡也拔出了枪,举着对准了外面,她大声说:“退后,都退后,谁也不许进门一步。”
说着,朝着外面开了一枪,这一枪,才算是把外面跃跃欲试的人给震住了。
我伸手拉过来旁边的防盗网门,然后从里面把门锁上。接着又把店门关上。
我扭头对那个伊春妹子说:“妹子,给你们老板弄杯热水喝。”
里面的伊春妹子都吓傻了,她哦了一声,点点头就跑到楼上去了,很快就倒了三杯热水下来。下来之后,他把三杯水放到了桌子上,说:“老板,你喝口水吧。”
云长生坐下,抓起水杯一口气喝了。
随后他看着我说:“你们可要给我爹伸冤啊,我爹死得冤枉!”
我说:“你别急,你慢慢说。从头说起。”
我和南宫静怡也坐到了桌子旁,南宫静怡伸手就抓起了水杯,我直接按住了她的手腕,摇摇头。
南宫静怡看看我,又把水杯放下了。我们早就说好的,这里别人给的水不能喝,别人给的食物不能吃,入口的食物都要自己亲手烧开的水,自己煮熟的饭才行。
外面的人开始砸门了,砸得特别响。
吴敬中在外面喊:“云长生,你要是还不出来,我们就要放火了。”
这是玉器店,这房子非常结实,窗户上都是有防盗网的,只要把门关起来,谁也别想进来。
南宫静怡说:“他们要是真放火可怎么办?”
我说:“那就从二楼出去。从外
面放火,烧不那么快的。不用担心。”
南宫静怡朝着外面大声喊:“这要是敢放火,那就是纵火罪和故意杀人罪,我看谁担得起!”
这里实在是太吵了,我说:“我们去楼上。”
我一直抓着云长生的胳膊,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怕他什么时候做出过激的行为。还好,他一直跟着我们上了楼,到了楼上,关了所有的窗户之后,打开了点灯。
云长生这才安静了下来。
我坐在云长生的对面,南宫静怡此时站在窗户前面,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外面。
我说:“云长生,现在可以从头说起了吧。”
云长生这时候把头扬了起来,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他说:“这件事要从一九七八年的九月说起了。那年吴敬中当上了村长,他去了一趟上海,回来之后就来找我爹了,说是要挣大钱。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来找我爹是来商量怎么盗老祖宗墓的。我爹后来和我说,他是从心里不同意的,但是吴敬中给我爹看了寨子里其它人的签名和红手印,所有的家主都同意了,就差我们云家了。我们云家人少,不比吴家和马家人多,我爹是云家的族长。只要我爹同意,云家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但是我爹没签字,也没按这个手印。”
云长生说到这里,转身看看伊春妹子,说:“再给我倒杯水,我口渴的厉害。”
伊春妹子又给他拿了一杯水过来,他一口气全喝了,接着说:“但是吴敬中后来竟然把云家其他人都收买了,所有人都签了字,就差我爹没有签字。我爹最后妥协了,说你们爱挖就挖,和我没关系。我绝对不会挡着你们的财路,但是你们挖出来的宝贝,我也不要。他没有签字按手印,成了一个局外人。”
我说:“你爹很明智。置身事
外不是挺好的吗?你是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
云长生说:“当天夜里我爹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他让我不要参与这件事。我不参与这件事,于是我也不想让素情参与。当天夜里我就去找素情了,我告诉她,不要参与这件事,也不要在上面签名按手印。素情告诉我说,她才不会去盗墓呢。”
我说:“墓是谁的?”
云长生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是老祖宗的。至于是谁的,已经没人知道了,可能是当初的祖先有意这么做的吧,就是不想让后人知道这里埋得是谁。”
我说:“然后呢?”
南宫静怡在一旁说:“难道素情没死吗?”
云长生说:“素情怎么会死呢?她活得好好的啊!”
我看看南宫静怡,我知道,我们都猜错了,那里发现的尸体不是素情的,现实和我们猜测的相差甚远,甚至是南辕北辙了。现实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我说:“您接着说。”
外面这时候吵闹的更厉害了。
云长生说:“寨里有个傻姑娘叫金凤,这金凤是后面的刘寡妇从外面抱回来的孩子,刘寡妇就指着这金凤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