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林素素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不对,她好像是哭了一样。她哭什么呀,难道是受了委屈?我这么一想,倒是有些惦记她了,不过又一想,林素素又不是小孩子,她那么聪明,又会受什么委屈呢!
她又不缺钱,吃得好,住得好,坐在书房里看看书,听听音乐,看看电视,她怎么会受委屈呢?
我放下电话回到房里之后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对劲,我又去了客厅,坐下之后又给林素素打了电话。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但林素素还是接了,我说:“还是我。”
“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我说:“不放心你,你还好吧。我刚才怎么觉得你哭了呀?谁欺负你了吗?是不是朱长顺骚扰你了?”
“除了你和虎子,谁还敢欺负我?没有朱长顺的事情,你想多了。”林素素说,“虎子还好吧?”
“好着呢,我和虎子都长高了十厘米。”
林素素说:“我也长了八厘米,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不过还好,最近没有继续长,这要是再长,可就真的要去打排球了。”
我怎么听林素素说话都觉得有问题,她似乎是心里有事。另外,我突然觉得林素素确实是个好帮手,我思前想后,我说:“素素,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来吧,我们一起出海。”
“你不是不愿意我过去么!我去了军长会不会不开心呀!”林素素说,“还是算了吧。”
我说:“你要是这么说,你还是过来吧。有报酬的,
赖医生给了三百万美金呢,买船再改装船加上一些物资,也就是花个二百多万,回来之后船还是我们的。这一趟能赚到钱,怎么也比去盗墓心里踏实。”
林素素说:“要是有钱赚的话,我就考虑一下吧。”
我说:“那你考虑一下吧,出海还要一个多月呢,你有的是时间考虑。”
“我要是去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的,军长要是欺负我,你要向着我。”
我说:“她不是真正的第五君你是知道的,她叫虞卿。另外她也不是坏人,我们不是去游玩,而是去寻找一座神庙里的人,你来了我们就是同志,她怎么会欺负你呢?”
林素素说:“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不过她欺负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你想多了。”我说。
恰好这时候,虞卿穿着睡衣从后面出来,她说:“这么晚你在给谁打电话啊!我出来就听你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还以为什么事呢。”
我对林素素说:“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再聊。”
“瞧瞧把你吓得,你就这么怕她?”
我心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好不好,是我晚上打电话把人给弄毛了。
我把电话放下,然后对虞卿说:“一个朋友。”
“林素素吧。”
我顿时一愣:“你怎么知道?”
虞卿白了我一眼说:“直觉。”
说完,虞卿竟然转身走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林素素七天后就到了,她是从上海坐飞机过来的,到了之后坐着计程车来了宜兰,按照我给她的地址直接就找到了
武定国所住的村子。
她根本就没用我们去接她,直接就找到了大门口,还是喂狗的大爷接待的她。
林素素说找我,喂狗的大爷进来喊我,说外面有人找,是个挺高个子的漂亮姑娘,拉着个大箱子。我一听就知道是林素素来了,顿时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撒丫子就往外跑,惊了狗,这狗在我身后没命地嚎叫。
我出了大门的时候看到林素素站在大门旁,在欣赏这古朴的大门楼呢。我跳出来之后上去就抱了她一下,说:“你总算是来了。”
林素素直接推开了我说:“你干嘛!怎么还学流氓了啊,这么快你就被资本主义给腐化了吗?”
我顿时就觉得脸发热,用手挠挠头说:“不是,我只是太想你了。”
林素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说:“怎么还学的油嘴滑舌了,这么说话真轻浮。”
我说:“革命同志的想念,没别的意思。走吧走吧,快进去吧,估计累坏了吧。”
林素素说:“也不怎么累,除了坐车就是坐飞机,又不用跋山涉水,能累哪里去?我可没那么矫情。”
我把她手里的大箱子拎了起来,刚要往院子里走,就看到虞卿从里面出来了。她到了门口之后往门垛子上一靠说:“陈原,她怎么来了?”
林素素说:“哎呦喂,这不是胡娴么?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是最好的朋友吗?怎么长得和小时候不太像了呀,你是不是整容了呀!”
虞卿说:“陈原没告诉你吗?我不是胡娴,我叫虞卿。”
“反正我也记不住你是谁,一会儿胡娴,一会儿第五君,一会儿又变成了田姒。现在又是虞卿,明天是谁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