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心中有数了,只要这胡家不卖,我打算用铁瓦换。
我有一箱子铁瓦,早就想着用铁瓦变现呢。现在利息高,三年本利平,正是存钱的好时候。铁瓦放着可不会升值。
这东西也没有个市场价,凭着感觉要。我和虎子研究过,一块给个六七万我们就出手。
这价钱绝对不贵,这东西在地球上绝无仅有,是天外飞来的陨铁打造,属于是天然合金铁,永不生锈。按理说,这东西比黄金都要珍贵。一块六七万,良心价了。
要是胡家和我置气,我就提出用铁瓦换,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的。这样既变了现,又帮了尸影,还了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事情想明白了,也就好办了。
到了全聚德大吃一顿,吃得肚子溜圆。吃饭的时候,尸影一直问我,到底打算怎么谈。我说你就放心好了,事情保证给你谈下来,六十五万块钱,你给我就行了。
尸影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吹呢。
我心里有底,这不是吹呢,有策略的。
吃完饭我们返回了胡家,这胡家的下人倒是识趣,还是好生招待,客客气气,没有一点怠慢的意思。
胡俊杰的母亲再次过来了,一进来就趾高气昂地说:“你不是不谈了吗?陈原,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您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不和您一般计较。把胡俊杰叫出来,我和他谈。”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胡俊杰是我儿子,我是他的母亲。他就算是家主,也要听我的。”
我笑着说:“合着您是慈禧太后啊!”
陈俊杰的母亲这次是真的气坏了,大声说:“陈原,你到底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置气的?”
我说:“我和您谈不着,我找胡俊杰。告诉他,有要事相商。”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沙发里,说:“有什么要事和我说是一样的。我儿子被你那一脚踹的还起不来,且得养一阵子呢。”
我说:“这偌大个胡府就没有个能主事的男人了吗?怎么让女的抛头露面谈买卖啊?”
“你?……”她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脸色很难看,眼看就要咬人的意思。
此时,门帘一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说:“稍安勿躁,晋华,我一直说你,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就像是炸药,点火就着了。”
“这后生说话实在是气人。”她跺着脚说。
我一看这男人,身高一米八三左右,体态端庄健硕,举止优雅,面带微笑。他走过来一抱拳说:“您就是陈原陈先生吧,我叫胡长生,胡俊杰是我儿子。”
人家这么客气,我也不能失礼,我站起来抱拳说:“胡先生,是我有些过分了。我只是个不懂礼
数的乡野村夫,称不得先生二字,实在是丢了乡民的脸面,惭愧啊!”
胡长生这时候看着他的妻子说:“晋华,早就告诉过你,要待人以礼,授人以敬,处世以诚,行事以信,方能行者无疆。”
这位叫做晋华的美妇人叹口气说:“成,我倒是看看你们是怎么谈成这笔生意的。这套椅子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想卖就卖,不想卖谁也拿我没辙。行,你们好好谈,我的狗还没喂呢。失陪了!”
晋华说完带着骄傲一扭身就走了。
胡长生看着我呵呵笑着说:“让陈先生见笑了。夫人脾气是直爽了一些,但是话说的还是没错,那套椅子的确是夫人的私人藏品,你们要买走,还是要夫人点头才行。”
我站了起来说:“胡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胡长生点点头说:“请。”
尸影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我说:“陈原,你到底什么事情还要瞒着我啊?”
胡长生看看尸影,随后笑着说:“难不成你们二位已经……”
尸影嗔怪道:“胡先生,你这可就有点为老不尊了。我和陈原清清白白。”
“那就好。既然清清白白,他怎么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呢?就算是我和夫人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我还有一些事情是要瞒着夫人的。”胡先生一伸手说,“请,去我书房。”
我们出
了旁门,一拐就是个门厅,出了门厅是走廊,不远就到了西厢房,这西厢房就是书房。
进去我就闻到了书香气,这屋子里布置得清素淡雅,给人一种很轻松的感觉。到了这样的环境,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低了。
胡长生一伸手说:“请坐。”
我刚坐下,有人端来了两杯茶放下。
胡长生坐在了茶几的另外一边,拿起茶杯说:“尝尝,新来的大红袍。老树上的绝品,这东西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我说:“给我喝这么好的茶也是浪费,我这人不善于喝茶,喝了就肚子疼。”
胡长生哦了一声,说:“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