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钱法力充裕,灵性也足,感觉到危险降临,都不用我过多操作,它就已经自行闪躲到了一边。
“姓陆的,你小子道行不够,地阶法器也只会蒙了尘,还不如跟着我们师叔有前途!”
赖天师的脸皮厚的令人发指,他出手的速度很快,五帝钱在他的迅猛攻势之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我拼命地调动玄气,才勉强使得五帝钱能跟赖天师抗衡。
也是真正跟这老东西交上手之后,我才领略到天师级别的风水师有多恐怖,赖天师的肉身强悍的离谱,无论我以前怎样攻击他,就是起不到效果。
该死的,这老东西还是人吗,怎么就打不死?!
我心里面暗自叫苦,五帝钱化作一道流光冲向了赖天师的胸膛,换做常人被这一击击中,早就胸膛被贯穿了,但打在赖天师的身上,实属是不疼不痒,而且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阴阳两极汇聚一堂,八卦周天听我号令,收!”
赖天师懒得跟我纠缠,他试探过我的实力之后,脸上的不屑之色更浓,再次提及了五帝钱在我手中只会令这件法器蒙尘,只有将其交到真正有实力的人手里,五帝钱才能大放光彩。
明抢就明抢,还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眼看赖天师取出了乾坤袋,我大感不妙,但嘴上却不想轻易认输,大骂他无耻不要脸。
乾坤带是茅山派特有的镇邪之物,并非只有雷公山的长老会用,这东西为镇邪而生,
但在赖天师的手里,即便是用乾坤带来对付活人,也能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
“天地玄宗,万气之根……”
“小子,别抵抗了,你那些所谓的看家本领,在我眼里不过是些小孩子过家家才会用得到的把戏,不堪一击!”
我连法咒都来不及念完,乾坤袋的袋口就已经对准了我。
顿时间,我就感觉浑身气息停滞,经脉萎缩,同时从丹田住涌现而出的玄气,也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给堵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就好像我走在悬崖之上,不小心一脚踩空坠,掉下了万丈深渊。
巨大的落差,我一时没能适应的过来,血气顿时逆流而上,心窝纠痛无比,喉咙处有热流喷涌,我没能忍得住,张口就喷出了一口老血。
“陆鸣!”
“陆哥!”
见我如此,卢晓媛他们全都替我捏了一把汗,脸色比我还要苍白。
我捂着胸膛,目光闪烁,死死地盯着赖天师,除开愤怒更多的是不甘!
实在是道行相差太多了,即便我有跟赖天师拼命的打算,但到头来,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
要不是赖天师看在五帝钱和我有联系的份上,怕杀了我,会间接损害了五帝钱的法力,刚才那一下就足以要了我的命。
乾坤袋隔空禁锢了我的躯体,让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连抬一抬手指头都是奢侈。
自知这一次是大概率在劫难逃了,我死死地咬住了牙关,拼尽全力从牙缝当中挤出了一串咒
语,将五帝钱召了回来。
然而就在乾坤袋快要把我收进去的时候,一道劲风打来,使我逃过一劫。
“差不多就得了,你北派好歹也是名门之一,真要干杀人越货这种龌龊事?”
陈良伟看不过眼,站了出来,目光直视陶汉良。
他知道这人是北派的领头,我们能否活命就全看他的意思。
“放肆,这是我们北派的地盘,我们怎样做事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都不用陶汉良开口,坐在他左侧的北派长老就冷声骂道。
“陆鸣是术师联盟的人,你们杀了他,还要抢走他的法器,就不怕到头来惹怒了对方?”
陈良伟眯起眼睛,看都不看那位长老一眼,由此始终他的眼里就只有陶汉良。
那般目不斜视的模样,着实把北派的长老气得不轻,他正要开口指着陈良伟大骂,又见陶汉良摆了摆手。
陶汉良先是若有深意意地上下打量了陈良伟一番,微微斟酌,过后以极为轻视的口吻开了口:“你们灵幻宗退隐江湖十余年,如今却突然出山,并且屡次开口为这小子辩护,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北上是冲着我们北派而来的。”
“既是如此,我有理由也有必要先把你们给除掉!”
此言一出,陈之山和陈素娟惊得惶恐不已,她惴惴不安第扯了扯陈良伟的手臂:“爹,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爷爷说过,改变我们陈家的机遇在北方,但没说仅限于马家!”
陈良伟摇了摇头,示意陈素娟和陈之山都不必多言,他心中自有分寸。
“姓陶的,你们北派是什么作风我心里面清楚,不用往我头上靠帽子,既然今天我跟你们的人过来了,我就不怕你们对我动手!”
毕竟是灵幻宗的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