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哥,刚才你吓死我了。”返程路上,姜可看着纪言牵着自己的手,满脸羞红地说道。
“啊,抱歉。我刚刚是怕你太紧张,想让你安心才这么做的。”纪言以为姜可说的是握她手的事,不舍地松开了手。
“不是,我是说…啊…是,不是。”姜可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赶紧换了个方式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那张牌是什么的?”
“我一开始其实只想赢那75枚币,但无奈运气好,手牌太好了哈哈。”纪言笑着说道。
“可是你手里不是五张三角牌么?”姜可歪着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我们看花的时候,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么?”纪言笑着问道。
“看花的时候?啊!你说让我不要再穿裙子了,然后你好像头很痛的样子…”
“哦,不是那些,我是说关于那家店的事,还有,我收回早上的话,你穿裙子很好看,以后只要你跟我出来,想穿什么穿什么。”纪言有些心疼,她忘了夸我她好看和想要给她摘花的事了么…
“你说命运酒馆么?我只记得来来往往了很多人,好像都很沮丧的样子。”姜可说道。
“对,这里几乎没什么人能赢着离开,所以我当时推断,那家店的主人,一定会是个极端的赌徒,而且他是个很自负的人。后来我进去玩的那一局,也是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我当时就打算玩到输为止,没想到第一局就输了,怪尴尬的。”纪言挠了挠头。
“所以你当时就已经在计划要回来了么?”姜可还是很疑惑:“就算他很自负,也不能保证后面能赢啊。”
“我们早上的挑战和第一局牌,都是为了让他觉得我们和平常的赌客一样,是将入狼口的肥羊。我第一局只押了3枚,就是为了在他出的一手牌就开他。因为不管第一局输赢,他都会在第二局的第一手送出假牌。”纪言说道:“如果他第一局出的是真牌,我同样会在第二局推上剩余的币,在他看来,肥羊是没有勇气在忽然加大注码后还敢在第一张牌决定胜负的。所以他大概率会在第一手就打出假牌;第一局出的是假牌就更简单了,早上我们进去时,他的目光几乎就没从你身上移开过,对于一只肥羊,还是身旁美女相伴的肥羊,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进行报复,而最好的报复,就是用同样的方式击败对手,这种情况下我几乎能肯定,他第一手一定会是一张假牌,除非他能抽中五张真牌。”
“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姜可说着靠近了纪言一步,几乎快贴在了一起。
“我也不喜欢。”纪言看着走近一步的姜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这个动作让姜可愣在了原地。继续说道:“后来我又用新的规则进一步确定了我的想法。因为如果他盖着是一张真牌,他完全没必要理会我,我摆明了手上只剩一枚币,他只要正常赢下那一局,我迟早都要押身。所以当他愿意听我说话的那一刻,我就100确定了他打出的是三角牌或者圆牌。”
“可你不是说提出新玩法的那一刻你就知道那是三角牌了么?”姜可问道。
“那是骗他的,总要给他留点阴影吧,敢不尊重我们小可。”纪言答道。
“谢谢你,纪言哥。”姜可开心地说道。
“嗯。接下来就是阳谋了。我故意说出一个概率,在他心里形成一个我不会猜三角牌的印象,这我没骗他,我确实是胡说的,我当时只是说了一个三角牌的概率远低于圆牌和方牌,且几种牌型概率相加能得到100的数据,当然为了让他放下戒心,这个概率也要尽量接近真实概率,翻开四张牌也是为了加深这一印象,所以当我抽到五张三角牌,我心里就已经决定要这么玩了。然后我又加大了注码,这时候那张牌如果是方牌或圆牌,一定不会接受,因为他已经认定我会在这两种牌型中进行选择了,所以接下来只要他考虑接受这个加注,那张牌就一定是三角牌,后面的各种行为只是为了赢更多的币以及去认证前面的推断罢了。”纪言边走边回忆道。
“纪言哥,我这辈子都不想成为你的敌人。”姜可听完理了理思路,有些后怕地对纪言说。
“我一辈子不会成为小可的敌人的。”纪言边笑着回答边想:“我们姜医生这么可爱谁舍得当敌人啊?”
话说完俩人已经走到了车旁。
“走吧,去接上郑老大和小魔女,咱们去救老沈去。”纪言拉开了车门。
…
“怎么就打烊了?还没到6点吧?他们应该回去了,我们先去救老沈吧。”
…
“怎么这也打烊了,那要怎么救老沈啊?回去让郑老大问问那个谢文吧。”
…
“73枚币才赢了300枚,你也好意思说。末姐,魔女,来说说你们的战绩。”方新白听完纪言的话,不屑地说道。
“让他们休息吧,我来说。”郑瑜从会议室走出来,解释道:“小雪听完你说的话,整个人热血沸腾,一进门就跟人家押身,国王游戏的押身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