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气沉丹田怒吼一嗓子。
“放开那个女孩!”
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让对方像是触电一般转身就跑。
秦长青把自行车一扔撒腿就追,何晓玉冲上去紧紧抱住张春霞。
大概追两三百米,对方一头扎进玉米地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玛德,跑得还挺快。”
秦长青气喘吁吁地暗骂一声。
不过这道身影怎么有点眼熟呢?
回到原地。
张春霞正在何晓玉怀中啜泣。
“没事吧。”
“呜呜呜……我为啥这么倒霉啊!”
看到秦长青询问,心有余悸的张春霞哭得更大声,好半天才缓过来止住哭泣,整个人像抽水机一样抽个不停,一句话卡四次:“我……我想……回……家。”
家永远都是避风的港湾。
方亭序一前一后载着二女大半夜来到县里教育局的家属院。
按照之前听说过的地址敲响家门。
早就入睡的张福海打着哈欠把门打开的一瞬间,顿时被哭肿眼的张春霞吓了一跳。
来不及了解情况,把早已身心俱疲的张春霞送回卧室休息,等出来后看向客厅的秦长青和何晓玉二人的眼神旋即严肃锐利起来,一股独属于领导的气场和威压席卷二人。
他早年遭到过迫害,身体受损,已不能再生儿育女,张春霞作为独女一直都是他的心头肉。
现在心头肉变成这样,他早就怒火中烧。
何晓玉感觉有点紧张,直到手被秦长青握住才有所缓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秦长青完整讲述事情经过后,张福海点上烟长吸一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直射秦长青,淡淡开口。
“秦长青,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