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他这么说,宋补天也显得有些同情了,低声安慰了一句:“咱们都是行里人,都是家人,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楚,什么东三省什么外人,都是狗屁,咱都是中国人!”
“好!这话说得在理!”赵三狗大笑道,之后又客客气气的给我们递了一轮烟,在这个过程中,他也跟宋补天方时良认识了一下。
不得不说,在得知宋补天是四川宋家的后人之后,赵三狗眼睛都亮了,特别是最后一听方时良是山河门里的那个方家
“哎呀!这是西南派过来的地方援军啊!”赵三狗兴奋道:“沈家,宋家,方家,这三个世家的本事我早有耳闻,这次可算有机会能亲眼看看了!”
说到这里,赵三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我,表情显得有点为难,凑到我身边低声问了一句:“沈兄弟,听说前不久沈家出了点事,办事的那帮狗犊子是不是跟山上的那些人有联系?”
“就是一伙人。”我点点头。
就在赵三狗正准备多问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袁绍翁,忽然放大了声音,跟身边的人骂了起来。
“就他娘的这帮杂碎!竟然踩着咱们东三省的地界来撒野!这是当咱们家里都没人啊!”
镇江河的脾气一直都很暴躁,听见袁绍翁这话,他也跟着骂了起来:“那帮养的玩意儿是目中无人了
!压根就不拿咱们这些先生当回事!”
董老仙儿从头到尾都没吭声,看了袁绍翁一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笑容也变得意味深长了。
这时,站在周围的那些先生也有些耐不住火气,纷纷跟着骂了起来。
要么是骂旧教不是玩意儿,要么就是在骂旧教都是龟孙子,迟早要扒了他们的皮。
不知道是哪个先生这么有灵性,当然,也可能是巧合,很莫名其妙的就喊了一嗓子。
“咱们必须给那帮杂碎一点颜色看看!东北三省的先生还不该让人这么小看!至于行里的那些缩头乌龟,让他们去!咱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这儿,最后被人阴死在家里太他娘的丢人现眼了!”
这人骂的话,绝对是导火索。
其他先生最开始都愣了一下,之后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比最开始的愤怒更加的愤怒。
“那帮瘪犊子就不是咱东北人!”
“人都踩在家门口撒尿了,他们还在家里躲着,这是躲着不敢让人看还是怎么的?”
“就那帮怂蛋,连赶人的心气都没有,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真不知道这些年修道都修到哪儿去了。”
“可不是么!操他妈的!”某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先生,越说越气,到最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大哥大,嘴里还骂着:“山上的那帮畜生不就仗着人多么,我就让他们看看,咱东三省还是有人敢出来收拾他们的,不就是摇人么,我现在就给他们摇几个过来!”
“对!咱们多叫点先生过来封山,不怕斗不过他们,就怕他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