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子有点偏了,你知道么?”
我盘腿坐在地上,手里鼓捣着那块僧袍残片,头也不抬的问落恶子:“一直以来,我都太过于依靠肉身蛊了,要是没这玩意儿,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也不知道落恶子听懂没有,呜呜咽咽的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我,反正我是没听懂它的话。
“做人还是不能忘本肉身蛊只是一种保护肉身的妙门除了尽可能的避免死亡之外基本上没有一点杀伤力”我喃喃道:“放开沈家的降术不谈,我最大的底牌,其实就是你们这些落恶子。”
话音一落,我抬起头来,看了看落恶子,见它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我也不禁笑了起来。
“还是得听秋雁的,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专精于外门而忘本,老爷子没有肉身蛊,他照样比我厉害,就是因为他会使降”
我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一边从包里拿出来一瓶事先备好的香灰,在地上薄薄的撒了一层,之后又将盂阴伞取出来,稳稳当当的立在了香灰上。
等我开始在这层香灰上画符时,老和尚跟那边的战况,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了。
渐
渐化作伽他旬的老和尚,此刻已经放弃了用拳头攻击的方式,转而使用爪子,以及他嘴里的那两排利齿。
但的防御能力,明显就不是老和尚能够攻破的。
任凭对方再怎么使劲,下手再怎么狠,依旧是不动如山,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按理来说,用这种降术得拿对方的身体发肤作为引子,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祈祷一下僧袍上沾着的汗毛吧”
我叹了口气,跟落恶子说道。
“你在这里守着我,不要让任何会动的东西接近我,至于其他的事”
我说着,抬头往前方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有老前辈顶着,咱还用不着担心。”
落恶子呜呜的叫了两声,也照葫芦画瓢的学着我,盘腿坐在我的身边。
它的身体结构跟活人相差甚远,特别是那一张犹如怪兽的巨嘴,压根就合不上,坐在我身边之后,还一个劲的往外流口水。
我忍了半分钟,还是忍不住,侧过头看了它一眼。
“你能不能坐远点?不是我嫌弃你,问题是你这口水都他妈滴在我画的符上了!”
听见我这话,落恶子表示很受伤,可怜兮兮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还抬起手擦了擦嘴,想把嘴边的口水擦干净,不过我看是越擦越多,也不知道它是饿了还是咋的
回过头来,我不再理会它,沉住气把右手掌抬了起来,用匕首划破食指,紧接着在地上画起了第二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