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似的,毫无声息。
而在这时候,其他的几只怪物齐齐嚎叫了起来,没等我抽出棺材钉,那些血肉模糊的怪物掉头就跑,连犹豫的意思都没,全都跟逃难似的跑了。
看见这一幕,我跟陈秋雁面面相觑了一阵,表情都有些迷茫。
等我带着他们走到法台后面,看见那一堆尸体时,陈秋雁更迷茫了。
“这这些人都是让那些怪物弄死的?”陈秋雁不敢相信的问我,表情很是疑惑:“那些小怪物没什么能耐啊,怎么可能弄死这么多人?”
说着,陈秋雁蹲下身,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尸体,眼神更是不解。
“小怪物们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他们融化掉,如果它们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咱们吓跑了?”陈秋雁问我。
听见这话,我也不免有些郁闷,想了想,又问陈秋雁:“造成这些人死的会不会是其他东西?”
“有可能。”陈秋雁皱了皱眉:“这里是旧教修建的法台,看这规模,应该是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建成的,咱们赶到云南来,旧教应该会有动作,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咱们把这法台给拆了。”
“可不是么。”我蹲在陈秋雁身边,点了支烟,重重的抽了一口,叹道:“他们在这里留守,风险性不比我们小,司徒这狗日的心也是够大的”
“其实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秋雁皱着眉,低声跟我说:“司徒不是傻子,按照我以往对他的了解,他发现这个法台,必然
不会大张旗鼓的把事捅出来,研究法台的事应该悄悄进行,闹得这么大,对咱们有啥好处吗?”
我抽着烟沉默了一会,挠了挠头:“有。”
“有?”陈秋雁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怎么有好处了?”
“旧教不光是有先生在,以及有行里人在追随他们,还有一些白道的人在支撑他们,用庞然大物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我耸了耸肩:“想要跟他们分庭抗礼,那就必须要借力,无论白道有多少人在支持旧教,在最顶上的那一批掌握实权的人,都不可能跟旧教站在一边,只要他们知道旧教的事,那就必然会以雷霆手段收拾他们,企图使用政权为自己谋私利,反社会,这都是死罪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要是真的想让那些人上人知道旧教的事,恐怕还有点困难。”
“旧教能在中国内地潜伏这么多年,对于,应该有独门的手段,这次的事也不例外,会有人帮他们的”
“只要消息被压住,上面的人以为国泰民安,旧教自然就能没事了,可是”我想起司徒满是自信的笑容,忍不住皱起了眉:“如果这件事压不住,连白道的人都栽了一批在里面,彻彻底底的闹大了,那旧教就真的有麻烦了。”
陈秋雁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有些话没说出来,试探着问了我一句。
“你觉得司徒是故意让人留守在这里送死的?”
我笑了笑,掐灭了烟头,丢在地上,踩了踩。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