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年,无论是不知情的观众还是知晓内情的人都困惑了,太轻了
,无论她出于怎样的目的,杀了四十六个人都是事实,这样的审判简直如同儿戏,一条命,就只值了一年的刑期吗?
即便是大审判官那维莱特对此都皱起了眉头,看向一脸平静的芙宁娜。芙宁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因为得知了那些贵族的罪行,她是偏向于萨菲尔的。
萨菲尔很无奈:“这是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关他那维莱特什么事?”
“那他也并没有把你抓回梅洛彼得堡不是吗?那个人的实力,你当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吧。”阿蕾奇诺换了个方向,劝说道,“而且,越狱也好,离开枫丹也好,他都是知情的,甚至,不排除他有意放你离开的可能性。”
萨菲尔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其实离开枫丹之后她也回想过之前发生的事,很明显,那维莱特是故意放她离开的,至于他的目的,萨菲尔不知道,或许只有等她回到枫丹当面问清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磨叽就有些不像话了,萨菲尔只好答应了下来:“好吧,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去?不过先说好,我还要回一趟稻妻,那边的事还没有结束,近期去不了。”
“不用心急,你先着手处理手头上的事就好,等什么时候我这边需要你帮忙了,我会提前通知你的。”阿蕾奇诺眯起眼眸,露出了一个微笑,常人是看不到她的笑容的,但萨菲尔能看到,因为她们之间关系亲密。
回到自己在至冬国的居所,萨菲尔蹦上了久违的床,至冬国很冷,所以供暖设施十分齐全,床褥的做工也比别国精致很多。
萨菲尔的床上用品同样如此,全部都是十分高档精致的被褥,特别是被子,那是她亲手做的。
被子中的绒毛取自至冬国特有的天鹅绒,被套也是她去买的绸缎裁剪完毕,然后一针一线缝好的,被套与内胆百分百贴合,而且还不会出现滑脱的状况,这会让她睡觉的时候十分有安全感。
虽然这样清洗的时候需要拆线,很麻烦,但盖着睡的时候非常舒服。
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萨菲尔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果然还是自家好哇!
“暗牧小姐看起来心情不错呢,遇到什么好事了?不妨与我分享分享?”清脆的嗓音在门口响起,萨菲尔一个激灵,抬起了头,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与她长相有个七八分相似的少女。
萨菲尔趴在床上,双手手肘撑起上半身:“桑多涅,随便进别人的家还不敲门,这就是你的礼仪吗?”
“呵呵,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的时候你可没有讲究过上下级之间的礼仪。”桑多涅没有带着她的大人偶,一步一步走进了萨菲尔的卧室。
萨菲尔挑挑眉:“木偶大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兴师问罪也不至于。”桑多涅走到萨菲尔的书桌前,拿起一个小方盒看了两眼,“只是不要的东西,你能用得上,拿去就是,我替你高兴。”
“上面有个旋钮,转一下就好。”向桑多涅解释了一下方盒的使用方法,萨菲尔起身下床,穿好了鞋子。
桑多涅依言拧动旋钮,悦耳的音乐声响起,萦绕在房间之中。
点了点头,点评道:“不错的小玩意,没有能量核心,仅仅依靠机械能就可以奏乐,不得不夸奖你一句,心灵手巧。这小玩意叫什么?”
“八音盒,给小孩子的玩具罢了,说起来你不待在自己的研究室,晃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萨菲尔拉开一把椅子,“坐。”
桑多涅将八音盒放回原位,坐在了椅子上,随后思考了一下才问道:“打算去枫丹?”
“呵,你的消息有点灵通啊,你该不会也打算在枫丹搞点什么动静吧?这一次稻妻一次性出现了四名执行官,你们打算在枫丹复刻一波?”萨菲尔同样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表情古怪盯着桑多涅。
桑多涅摇了摇头:“我没这个兴趣,只是这么多执行官,对机关术有兴趣而且造诣不低的也就你了,所以我觉得可以找你合作一下。”
萨菲尔掏出一瓶红酒晃了晃,又从一旁的酒柜上拿出干净的酒杯,为桑多涅斟了一杯酒,随后自己也倒上一杯:“嗯,听起来不错,详细说说。”
桑多涅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缓缓开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莫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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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这个雷樱树怎么回事啊?”小派蒙抱着脑袋不断躲避着雷击,荧也是一脸的狼狈。
她们接到了大社的任务处理病变的雷樱树,结果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树确实病了,还病得不轻,见人就劈,不讲道理。
荧东躲西藏的,最后无奈退出了雷樱树的攻击范围:“不行,这样根本没办法处理,先用元素视野查看一下吧。”
小派蒙喘着气,回到荧的身边,有些生气:“一棵树而已,为什么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