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而我呢,跟胖子还是回魏老三的旅店里。
刚到魏老三的旅店,就看见院子里有几个年轻人,这些年轻人胳
膊上都纹着带鱼皮皮虾啥的,这种天气了却还露着胳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为首的一个嘴里叼着一根细支烟却没有点上,走路一摇一晃,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这家伙来到魏老三的面前,冷言冷语地说道:“我说魏老头儿,不是说了让你搬走吗?你怎么还不搬呢?”
魏老三似乎被吓得发抖,又似乎被气得发抖,反正全身都在哆嗦:“我不能搬啊,我要搬了,我儿子就回不来了。”
那家伙却是扑哧一笑:“我说魏老头,你儿子丢了多少年了你没数吗?早死井下了吧。”
他刚说到这里,魏老三的媳妇突然冲了出来,跟一只疯了的老虎一般叫道:“谁说我儿子死了,谁说我儿子死了。”
她一边嚷着一边扑那向个叼细支烟的家伙。
似乎只要让她抓住他,就一定会把他撕个粉碎。
那家伙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伸手一推,就把魏老三媳妇儿给推到一边,然后又加上一脚。
他摸了摸屁股兜,拿出一个贼破打火机,打着了火把嘴上的细支烟点上抽了一口,然后凑近魏老三,把烟喷在他的脸上:“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你不搬,我们替你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