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表现出来啊。”爸爸听着也十分的着急,也不断的寻问着。
你永远不会知道,思念那种痛,会蛰伏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里,会趁人不备跑出来,会刺痛你
。
我已经不下百次梦见你了,几乎每个夜晚你的身影都会入我梦来。
现在,我们天各一方,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念你。我只有祈求上苍赐给我忍耐力,并且不要把我们重逢的良辰推得太远。
“有有有。前面俞五好像听到了,一鸣这小子在喊‘爷爷’。我还责怪了俞五,累了就去休息着,不要总是糊弄人,出现一些无关紧要的幻觉。”谭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还看了俞五一眼。
“爷爷?”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刁爷的疑问声。
“对。俞五偏说了,他真的听到了一鸣这小子喊了‘爷爷’。老爷子都过世一年多了,我想也不可能啊,就责备了俞五,还问了他是不是听清楚了。俞五每次都肯定的回答着,他确实听清楚了小老板是在叫‘爷爷’。”谭金着急的解释着。
“对了。后面,思离还给一鸣这小子服用了一包刁爷留下来的药剂。然后,俞五喊妮子儿去煮一些粥,俞五又小心翼翼的给这小子喂了下去,这小子才慢慢的安静下来的。”谭金着急的补充着,像是想起了新大陆一般,生怕自己在漏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和细节。
就这样,房间里突然变得静静的,任思绪飞泻,让温情满溢,我的心犹如一泓碧绿的泉水在天影映波的飘渺中,轻轻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