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鲜血带有毒性,对黑符纯正的力量,是会有伤害的。鲜血流淌在上面,血迹存在在上面,好几年都没有消散。你说会不会消解黑符的威力呢?”
我不由地点点头,道:“可以。”
顿了一下,问道:“前辈,你能肯定是黑煞做的吗?”
罗金鼓眼神出现了困惑,道:“应该和黑煞脱不了干系。后来我困在里面的时候,思索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感觉我们当中出现了叛徒。”
我心想,能够同时击杀九位大蛊师的,把他们引入五圣峰绝顶
之上,肯定需要极其周密的布置,还有强大的力量执行这一计划。
如果黑煞能从大蛊师中找到一个内应,将会事半功倍。
罗金鼓接着说:“可如果真出现了叛徒,活下去的那一个人才是叛徒。所以刚才我怀疑过麻凤鸣。”
我当即叫道:“绝对不是麻凤鸣。他虽然胆小贪生怕死,可他绝对不是叛徒。如果他是叛徒的话,我早就死了一百回一千回了。”
罗金鼓道:“双腿被砍掉,这个内应叛徒的代价也很大。可如果不是麻凤鸣的话,这七个人里面,又会是谁呢?难道黑煞连投靠自己的人也要杀吗?”
我心想,以黑煞的作风,七人之中出现了叛徒,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杀一个投靠过来的叛徒,不是什么新鲜事。
麻扁郎投靠黑煞,为了表示忠心,可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阿爸下刀子,但最终还不是被黑煞抛弃,结局十分悲惨。
我道:“这正是黑煞的作风。有人背叛十三峒,投靠黑煞。黑煞不会宽待叛徒的,多一个人的鲜血污染黑符阵,何乐而不为呢?”
罗金鼓长叹一口气:“都是蚩尤大帝的子孙,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到底是他们七人之中哪一个呢?”
我脑海中浮现出麻小楼魂魄的影子,问道:“有可能是麻小楼,他后来对我,态度非常地恶劣,几次都想害我。”
罗金鼓瞳孔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你可有确凿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做出这样武断的判断。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
我不由地心想,从麻小楼身上种种事迹判断,只能说明他投靠了红骷髅人,帮红骷髅人追查玉尸朱仙儿的下落,至于他是不是投靠黑煞,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耸耸肩膀说:“可惜麻
小楼前几日从我手上逃脱了,要不然的话,我可以与他对质的。我并无确凿的证据。无法断定他们七人当中谁是叛徒。”
罗金鼓在山洞中呆了十几年,与这七人的感情极深。
他在理智上知道七人当中有一个叛徒,可是在情感上,是很难接受这一事实的。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根本不会相信我的判断。
罗金鼓道:“虫王,我不是冲着你来。而是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咱们在判断上不能出现任何失误与错漏。否则对我们决断会有非常不好的影响。”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到达这里的?”
罗金鼓道:“我们收到信息,说五圣峰上的黑符出现了松动。所以我们相邀一起,到五圣峰山顶查看。来了之后,就遭遇到可怕的埋伏。我们在上山之前,在路边饮过一坛清泉。哪知道路边清泉,被人动了手脚。激战开始后,我们就发现中了蛊虫。”
我问道:“最开始传信的人,到底是谁?”
罗金鼓摇头说:“我们九人都是收到他人的信件,并不知道最开始传信的人是谁。”
我心中感叹,又是一个未解之谜。
我摆摆手,问道:“他们魂魄是如何离开的?”
罗金鼓道:“我们受重伤被困在里面,出去的路被彻底堵住后。过了十几天之后,我依稀看到石壁外面,传来动静。困在石壁里的魂魄,就受到那声音控制,慢慢地飞到了外面。所以,你在蚩尤谷见到麻小楼,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可能是魂魄被人带到那里去了。你见到他们也很正常的。”
我想了一会儿,问道:“麻春雨也跟着一起走了吗?”
我在蚩尤谷见到了麻小楼,却没有见到麻春雨。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见到麻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