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许久,陆哲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皇上,剑统领来了。”屋外宫女禀报剑雨到来的消息。
陆哲透过窗户纸看了眼天色,已经日上三竿。
若是平常,皇帝已经将一早上的奏折处理完了,剑雨此时来前来,想必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出异常。
恰好皇后在此时醒来,陆哲安慰两句,答应晚上再来后,就跟着剑雨离开坤宁宫。
“娘娘。”负责皇后穿戴的宫女,小心地为顾念巧梳理丝发,
“皇上昨日动静很大呢!”
听得身边侍女的话,顾念巧脸上露出羞红,
“想必是最近朝政好转,皇上才有兴致来本宫这留宿。”
只不过这话她自己都不相信,以前皇上不是没来过,但从未让她侍寝过,即便进入后宫被封为皇后三年,却依旧是个黄花大闺女,
知道昨夜,才化作人妇。
她美眸羞怯地看了眼床上已经被收拾好,裁剪下来的一块染红布,心中越发甜蜜。
楚国京城,
楚国建国二百余年,虽然最近几十年天灾不断,百姓穷苦潦倒,难以为计,近年来更是遭遇翼州叛乱,大量难民涌入京城。
但是作为一国京都,京城脚下生活的百姓却依旧安居乐业,即便是底层百姓,只要拥有京城户口,便能够讨口饭吃。
在京城城门外,大量的难民聚集在一起,成群。
依靠着一些树枝木棍搭建的小屋居住,或是天为被地为床;城门边,有官府和城内大户人家搭建的施粥棚,排了几条老长的队伍。
队伍的人群中,有穿着干净的仆人来回走动,看见长相俊俏的孩童就会上前与其大人交谈。
没一会,就看见一个老妇人泪眼汪汪地将自家孙女送走,手上尚且拿着几两银子。
仆人装扮的男子则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将女童带到城内去。
这些难民的到来,虽然让城内老爷们看得心烦,但同样也为他们补充了俊俏的下人,因此他们也乐得难民们聚集在城外,甚至配合官府施些米粥。
城内,街道宽阔,车马通行,人来人往。
越靠近皇宫位置,居住着的人也越贵不可言,其中最让人记得的必然是紧靠皇宫的宰相府。
此时在宰相府,一间护卫森严的房间当中,一群人聚集在此。
“丞相,昨晚宫里面传出消息,皇上留宿坤宁宫。”一个留着胡渣的男人开口,
杨天七,锦衣卫指挥使。
“呵呵,杨指挥使,这种消息还用拿出来商量?皇上怕是又下了一晚上围棋吧?”坐在旁边的肥胖男人笑了一声,
“我们这皇帝对围棋的兴趣不可谓不大,三年美人坐怀不乱,还不如将那后宫让出来!”
这时,一个阴翳的青年冷笑,
“宁儿,胡言乱语。”
最上位,留着长长白须的司马炎开口,众人都安静下来,心中怪异。
在楚国,最不把皇帝放在眼中的不就是你司马丞相吗?都是自己人还装?
“此次并非往常那般,根据线人消息,皇帝这次与皇后行房七次!”
“什么?”听到杨天七的话,其他人纷纷惊讶,除了早就得到消息的司马炎,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天阉皇帝能一夜七次郎!
“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
气氛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皇帝天阉,这个消息最早是司马炎告诉他们的,也正是确认过这个消息,他们才敢公然站在丞相阵营,跟皇权叫板。
毕竟,谁也不愿意跟着一个根基不稳的天阉皇帝。
但现在却告诉他们
“这件事,杨指挥使再派人确认一下,一定不能搞错了!”司马炎终于开口,冷厉地扫了所有一眼,
“我希望诸位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皇帝即便不是天阉,也不会留下后代的。”
这番话,几乎是明着将要让楚氏皇族绝种的野心摆出来了,其他人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做傻事。
现在朝中大权都把握在丞相手里,六部中有三部在手,两部中立,只有工部在皇帝的手里,即便皇帝无碍,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几天时间过去,
陆哲也算适应了自己的新职业,每天晚上随着剑雨前往坤宁宫,与皇后修炼。
最开始两天他还沉浸在皇后美妙的滋味中,几乎是夜夜箫歌,
可连续几天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腰子都坚持不住,陆哲的身形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不少,使得他近来两天有所收敛。
御书房内,
一身五爪龙袍的楚皇端坐在桌前,面前是堆成小山的奏折,从其时不时揉眼睛的动作来看,已经在此许久。
陆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