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恩情,请他们出手几次,她们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锦衣卫那边怎么算?”赵青儿也认真盘算起来,正如刘三所说的那样,能活的时候,绝对没有人会一心求死。
“放心吧,只要有钱,锦衣卫那边也不会太难,再说了,你难道忘记了我手中有郑公公给我的令牌?这东西可是非常管用的。”
赵青儿紧紧地缩在刘三
怀中,低声说起来了自己的身世,她只记得自己年幼时候在顺天府居住,后来随着那时候还是燕王的朱棣北上,就一并去了北方。
虽然是土生的南方人,确实在北方长大的。
至于家里还有什么人,赵青儿完全没有丝毫影响,她唯一能记得的,也就是自己的名字叫做赵青儿。
“相公的家人呢?”赵青儿说完自己的身世以后,倒是对刘三的身世好奇起来。
刘三道:“和你一样,都记不得了,我爹叫什么,我娘叫什么,全都忘了,只记得我上边有两个哥哥,我排行第三,才得了这样一个名字的。”
赵青儿忍不住道:“据说太祖皇帝也一样是穷苦人家出身,也和相公一样没有名字。”
“切莫这样说,那可是大不敬。”刘三翻过身:“今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说这些做什么。人伦才是最重要的……”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刘三依稀可以嗅到床榻只见残余着新夫人的香味。
“昨天,我似乎承诺,要把青儿复活……”刘三想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做了起来,向着四周看了看,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以后,这才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老天,没想到我刘三也会有入温柔乡就说胡话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