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便宜了姐姐们,这个价格还是张喜大姐要的多,才有这个价格,不然这么好的品质,我们老板卖得比公家还贵。”
她们当然知道品质好,价格低,一斤低三分钱,最主要不要票,这可是是一年也遇不到一次的好事。
家里有壮劳力,每个月那点粮票都不够用,用完了,拿着钱都没办法买,根本买不到。
“行吧,给我称五斤米,两斤面。
“我也要五斤。”
“我家人多,我要十斤米,五斤面。”
“我要十斤米,三斤面。”
等她们个个都回家拿了桶或者袋子来,和昭才掏出背篓里的老式秤砣给她们一个一个的称着。
手里的老式秤砣还是在她现在住的房子里看到的,得亏她会用。
这些东西总共卖了五块钱,给和昭累的够呛。
“太少了,你弄个百十来斤,我们几个也能给你分完。”
和昭讪讪的笑着,打着哈哈
“我倒是想,我这小身板能把这四十斤背来就累的不行了。”
“行吧,以后还有这种好事你就来这找我们,家里老爷们都是干体力活,咱们这院子大着呢,要的多。”
“哎,这种事也是难得碰上一次,我记住了,下次如果还有的话我先紧着给你们送来。
那几位大姐,今天我就先走了,回去给老板交差。”
和昭怕有人跟着,拐了好几个小路口才躲进空间洗了把脸换身衣服。
手里捏着零零散散的的五块钱,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比起卖珍稀药材,这样挣钱还是太慢了点。
却又有一种打心底的满足感,这样挣钱,踏实!
不过据她了解到,现在的收入,哪怕是双职工家庭,一天的收入也不过两元。
她也很知足了,毕竟如果没有空间,没有那些物资,连这五块钱她都难挣到。
拿着刚挣到的五块钱,和昭拐去国营饭店买了几个包子准备留着未来几天当早餐吃。
现在的包子是按斤算,一块五一斤,肉包的话,差不多要划到五分钱一个,而馒头划到三分钱,糖包子则划到四分钱。
看着国营饭店来来往往的人,穿着工装服,中山装的比较多,像她们一样在地里刨食的农民几乎一个都没有。
和昭思考着在他们下班饭点高峰期,厂子单位偷偷卖盒饭的可能性。
人力物力,成本时间,风险,这些都还需要从长计议。
下午和昭干完活儿,让记分员验收后,洗把手就准备回去。
之前一起坐车的婶子领着一个女孩子找到了她。
“小和知青忙着呢?我可算找着你了。”
大婶一见面就自来熟的上来握着她的手,热情的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但这婶子之前在她和黄招娣一家人闹矛盾时,在人群里还替她说了话。
和昭没好太明显,只不动声色的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她不习惯和陌生人太亲近。
“不忙,婶子这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嗐!瞧你忘了吧,不是我上次拜托你,教我编你那个头发嘛,我闺女儿明天就出门子了,这不,我想学一下,明天好让她漂漂亮亮的出门。”
和昭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事,当时还感慨过大婶对女儿好。
“行,来吧妹妹坐这。”
记分员也是个有眼色的,当即把屁股下坐着的凳子让了出来递给和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想看看学学和昭怎么编发的。
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美德之
都喜欢看热闹扎堆儿,没一会三三两两的旁边站了七八个婶子大娘小姑娘。
和昭一步一步教的极有耐心,每一步都仔细的讲解,确保对方听懂了,才会进行下一步。
“就是一直这样,交叉,交叉前最好微微拧一下这样比较有纹理感,这边绑好之后,微微扯松一点,就显得不那么死板,婶子,你学会了吗?”
“应该学会了,这半边我来试试吧,我手笨,有不对的你再提醒婶子一下。”
其实不难,有点编头发基础的,这种麻花鱼骨辫只要看一遍就能学会。
“娘!你轻点,拽的头发疼,你看知青姐姐多温柔。”
小姑娘缩着脖子护着头发,看的旁边围观群众一阵发笑。
“小和知青,我发现你好像比以前变白了,能不能教教我。”
刘雪落轻轻扯了扯和昭的袖子,她观察几天了,和昭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虽然现在还算不上很白皙,但也比以前蜡黄蜡黄的脸色好多了,起码是正常肤色,比正常还要白那么一点。
而且面色红润,好看的紧。
“额,白了吗?我没注意,也没什么方法,可能是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