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头发不太好,这是找的无患子侧柏叶还有几种草药自己做的洗发水。许大姐你试试吗?”
和昭对许大姐还是有些好感在的,毕竟在原主没钱交伙食费的情况下,她力排众议的帮原主顶了一个多月。
“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我有洗头发的。”
许大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肥皂,小和本来生活就不好过,自己找点草药洗头,自己可不能占她便宜。
“要不然你试试 我这还挺好用的。肥…”
“真不用了,谢谢你啊。”许大姐笑的温婉大方,和昭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其实她本来想说肥皂是碱性,洗头发会很涩不舒服,时间长可能会容易伤发质掉头发一系列问题的。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大家都是这样,能用肥皂和洗衣粉洗头的已经是条件很不错的了,原主之前都用的草木灰洗头。
不过倒是给她一点启发,她倒是可以试着研究一款洗发用品。
没有吹风机,只能用毛巾一点点擦干,不过今晚的风吹的倒也舒服,院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许大姐看到她手里不同以往的毛巾,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小和,家里寄来的钱省着点用,别大手大脚的用完了,咱们还不知道猴年马……”
“和昭,你个小偷!”
许大姐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道洪亮又有些尖细的女声打断,那个音量,真是怕两个屋里的人都听不到啊!
和昭蹙了蹙眉,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周伶这是又发什么疯?
“有病?”
这不咸不淡的两个字,这毫不在乎漠然的态度让周伶蹭的一下火气又大了几分!
她气的跺了跺脚,声音更是提高了几个分贝,说出的话也越发尖酸刻薄。
“好你个和昭,我说你怎么有钱交伙食费,有钱买那么多东西呢,合着原来当了小偷,大家伙都出来看看呐,看看这个小偷,看看你们的钱有没有被偷。”
没有脏话,却句句都在抹黑诬陷。
和昭的目光寒冷,这会儿才算是正眼看着她。
“周伶,吃粪了嘴那么脏?粪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诬陷人也是要证据的。”
“我诬陷你?那你告诉我,我和马小梅的钱好端端的怎么就找不到了?
你整天穷困潦倒的,为什么突然就有钱了?你个小偷,偷我的钱请陆承哥哥吃饭,请大家吃饭,合着都是别人的钱花着不心疼,你可真有能耐啊你!不要脸!”
屋里的人基本都出来了,听了周伶的话,有几个人看向和昭的目光已经不太友好了。
确实,终日里穷困潦倒的人怎么会突然有钱,突然大方起来。
陆承走在最后,听到自己的名字脚步顿了顿。
和昭突然有些想笑,这些人呐,端起碗说饭香,放下碗就骂娘。
她讥讽的看向嘀嘀咕咕的几人
“看我干什么?昨天一个个不吃的挺香吗?我要是偷了她的钱,那你们吃的就是赃款,怎么?吐出来?”
几个人顿时面红耳赤,想梗着脖子据理力争都无从开口。
和昭冷笑,目光转向周伶,不像周伶的尖酸刻薄,她的声音显得淡定又从容
“我还想问问你呢,明明你偷了我的钱为什么说我偷你的钱。”
她面带微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对方气的叉着腰伸手指着她,和昭压了压耳朵,真吵。
“你放屁你你你!你好意思说我偷你的钱、我差你那仨瓜俩枣吗,气死我了你……”
她还在气的喋喋不休着,也是个不会吵架的,翻来覆去张嘴闭嘴就那几句话。
和昭倒是注意到马小梅一直缩在周伶后边,站在角落里毫不起眼。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也是个没钱的主儿,丢钱了会一声不吭?
“周伶,你说我偷了你和马小梅的钱,就拿出证据来,谁主张,谁举证,没有证据,就闭嘴,别满口喷粪!
空口白牙就能诬陷定罪?那我说你偷了我的钱你倒是承认啊?”
话一出,有人觉得有道理附和了一句。
那自然也有人替周伶说话,何凤阳平时没少向周伶献殷勤,谁不知道他是周伶的狗腿子啊
“谁会承认自己偷东西啊?别狡辩了小和知青,平时不声不响的,狡辩起来倒是牙尖嘴利的。快把偷的钱交出来!”
身为周伶的狗腿子,他当然是毫无理由的相信周伶。
“哟,我偷你钱了?可显着你了?”和昭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比诬陷的人更恶心。
“你!死鸭子嘴硬!”
“怎么,屋后旱厕里的桶被你舔干净了?”
“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