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都被一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青墨在炕洞里找到一口小箱子,里面装着山匪搜刮来的财物。
“二爷!”青墨捧着箱子来到凤归州面前,看着他身上挂着的女子,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
“不义之财,充作军饷!”凤归州抱着怀里的人转身。
“……”他要说的哪里是这个?
青墨抱着箱子,追上自家二爷:“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中了药!这群畜生,净用一些下流手段!”怀里的人并不老实,一双小手四处作乱,呼出来的气息也是越来越热。
凤归州就知道,她所中的药性必定是十分强烈。
还好她够聪明,及时放火自救,若不然,这副模样落在那群山匪手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您身上还有伤,还是我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凤归州将长枪扔给青墨,把怀里的人拎到后背上,背着人快速向山下走去。
青墨站在原地,嘴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您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您现在是在干什么?
两个人下了山,青墨一声悠长口哨,两匹马很快从山林中跑了出来。
见青墨一直盯着怀里的人看,凤归州连忙打开马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披风,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跃上马背,将神志不清的虞枕月搂在怀里:“要尽快赶到前面的镇子,找大夫给她诊治!”
他一马当先跑在前面,青墨见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快马加鞭,也知道他们这位二爷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只能紧随其后。
两个人的坐骑都是千里良驹,尤其是凤归州的赤焰,更是大宛进贡而来的汗血宝马。
哪怕是马背上多了一个人,也丝毫不耽误它的速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前面的镇子。
青墨敲开了医馆的大门,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根本调配不出解药:“没有原始配方,老夫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客官您自己帮忙。”
怀里的人一只手已经塞进了凤归州的衣服里,他顾不上纠正老大夫的称呼,焦急问道:“我怎么帮忙?”
“你们是夫妻,这种事还要问我?”
凤归州:“……”
老大夫没用,凤归州只能先将人带去不远处的客栈安置。
青墨还在开房,他连忙拿了钥匙先行穿过天井上了楼。
“奶奶,这么晚,居然还有人投宿?”虞绵绵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好奇的看了看天。
“谁知道呢,别管别人的闲事了,咱们也赶紧回去,早点休息。也不知道这镇子上安全不安全!”虞老太太想起白天遇到的山匪,连忙拉着孙女回房了。
天字一号房的房门打开,凤归州将人放到床上,想到刚才听到的那道熟悉的声音,眉头微蹙,没想到虞家人竟然也投宿在了这里。
不过眼下却管不了那么多,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扯开了衣襟。
“热……”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水润的双眸迷离的寻找着什么。
直到双手再度攀上凤归州的身体。
她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冷峻的男人,虞枕月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对不起!”
她想要保持冷静,可紧接着,药效更加汹涌,让她只能本能的寻找让自己舒服的源头。
凤归州神色紧绷,努力想要挪开目光,可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花柔玉软的小女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鬓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了,额间的汗珠更是晶莹剔透,眼角绯红,长睫轻颤,像是染浆果的汁液一样娇嫩的红唇,毫无预兆的贴在了他的唇角上。
“轰——”
独属于女子柔软甜媚的气息另凤归州脑海中那道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开。
他微垂着眸子,收紧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