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宏博一心想调节一下矛盾,但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
几人依旧在大吵大闹,恨不得把整个屋顶都给掀翻了。
曹永利面红耳赤,将一个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正面硬刚道:
“柳元亨,你他妈的别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有多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老子不稀罕你的臭钱,更不会害怕你们柳家的势力。
你要是想在背后耍阴招谋害老子,老子就奉陪到底。
老子生前不会饶了你们,死后更不会放过你们。
有本事咱们就走着瞧,谁怕谁啊?”
柳元亨的脸色骤变,见他还真是吃错药了,突然间就敢跟柳家硬碰硬,冷笑一声:
“曹永利,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柳家就会成全你。”
曹永利梗着脖子,怒目圆瞪的叫嚣道:
“行啊,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
老子要是敢眨一下眼睛,老子就跟你姓!”
林廷贵气急败坏的拍桌愤起,指着柳元亨的鼻尖,破口大骂道:
“你们柳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们柳家仗势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和柳家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来谋害我?
还妄想着觊觎我名下的工地。
你们柳家的所作所为,是要遭天谴的,将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不得好死!”
柳元亨也不是吃素的,脸色阴沉,眼底透着犀利的凶光,不屑的看着他说道:
“林廷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嗷嗷乱叫?
你他妈的是属狗的吗?
柳家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我可警告你,但凡是柳家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你要是有本事,就凭实力来和柳家抗衡。
要是没本事的话,就乖乖的交出工地,或许柳家还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廷贵气得浑身都抖成了筛子,咬牙切齿道:
“去你妈的,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坚决不会让你们得逞。
要想抢走我名下的工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李咏春见他们吵得越来越激烈,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动起手来,现场还有女性同胞,担心她们会被无辜波及到。
于是出声打断道:
“够了,给我一个面子,别再吵了。
要吵都出去吵。
这一桌子的菜都快要凉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等吃饱喝足了,出了这个门,大家再各凭本事。”
曹永利和林廷贵被气昏了头脑,险些就要拿起酒瓶子砸爆柳元亨的头,幸得被李咏春的话,给硬生生的拽回了理智。
“柳元亨,等老子吃饱喝足,再跟你慢慢掰扯。”
“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吃完饭再找你算账,我跟你没完!”
吴婉清以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柳元亨,嗤之以鼻道:
“柳元亨,看来我以前真的没有看错你。
你就是个妥妥的衣冠禽兽,无恶不作,你死后绝对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陈美芳和翁文静也总算见识到柳家卑劣的手段,打心眼底的看不起他们,不给柳元亨留下好脸色。
“想不到堂堂的柳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自有天来收。”
吕宏博的脸色也非常难看,原本以为柳家是个正儿八经的大企业,想不到手段卑劣到令人发指。
“柳元亨同志,我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柳元亨见他们所有人都抱成一团,反而还把自己给孤立起来,威胁道:
“好好好,你们现在全都变成李咏春的走狗。
既然你们成心要和柳家作对,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到时候,我要让你们像狗一样的跪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磕头认错。”
说完,拿起面前的碗筷,用力的摔在地上,瓷片立刻四下飞溅。
柳元亨直接踏过瓷片,愤恨的摔门离开。
曹永利和林廷贵眉头忽地一皱,对视一眼后,愤然起身追了出去,嘴巴跟开了机关枪一样巴拉巴拉的对骂起来。
“柳元亨,我日你妈!
你他妈的摔什么碗?老子的脚踝都被飞溅起来的瓷片给划伤了。
老子非得给你点教训不可!”
“柳元亨,谁知道你回去后又想耍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