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个一尺宽的木板,也叫乌龟板,人就坐在乌龟板上面洗澡。”
杜野看着铁锅里已经开始冒泡,摇了摇头婉拒了常威的好意。
一会炖鸭子,一会乌龟板,总感觉怪怪的。
跳进锅里洗澡,这不是铁锅炖自己吗?
不一会姜红霞提着两只鸭子的脖颈进来,兴冲冲道:“常威,你看我选的鸭子肥不肥?”
常威扭头看过去,疑惑道:“你自己抓着的?”
“对啊,刘姐忙着有事,就让我自己去抓。”
“那你真厉害。”常威毫不吝啬的夸赞着,询问道:“它们没反抗?就这么被你掐着脖子?”
“叫的可厉害呢,不过我抓几只鸭子还是小意思。”小警花傲娇的挺起胸脯。
“你知道鸭子在叫什么吗?”
“叫什么?”
“它在喊,我是鹅,我是鹅。”
姜红霞愣了下,提着两只鹅的脖颈道:“怎么可能,它们都不是白的。”
“这是灰鹅,鹅也不都是白色的。”见她依然不服气,常威只能点了点灰鹅的额头,“你见过哪个鸭子的脑袋是这样的?”
姜红霞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提着两只大鹅讪讪不语。
常威把灰鹅拿过来一只,“算了,就铁锅炖大鹅吧,剩下的那只你还回去,再把钱交给刘大姐。”
之前夸姜红霞厉害真不是随便说说,灰鹅的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白鹅,如果不是冬天身上穿的厚实,常威都不敢轻易走入灰鹅的领地。
小警花抱起手里的灰鹅,扭着屁股落荒而逃。
范团儿坐在躺椅上笑的前俯后仰。
看着常威熟练的杀鹅放血,她回忆起初见常威时,在沙河乡突袭后,他就在公社院子外面炖了一锅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