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孙袅袅吞吞吐吐。
“说话。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那，那个，……”孙袅袅还在磨叽。
许明阳拔腿就走。
“对不起！”情急之下，孙袅袅还是喊出了那几个重如千金的字。
“哦~”许明阳拉着长音，转过头来，玩味道：“孙袅袅同志，你在和我道歉？”
“嗯，”孙袅袅扭头，‘对不起’这三个字没说出来的时候，她觉得很烫嘴，说出来了，反倒是觉得还可以，似乎和人道歉也没有那么难。
“那个，早上我误会你了，是我以偏概全了。我不该和你那么说话。”孙袅袅梗着脖子，脑袋扭到一边，要不是许明阳站在她面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孙袅袅是和身后的人说话呢。
想起早上那一幕，许明阳皱眉。
平日里大家就算上工最早也才4点钟起床。她在公安同志那录完笔录是2点，到家门口顶多3点，时间这么早了，怎么能惊动知青点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呢？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许明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啊，”孙袅袅略感惊讶，回答道：“芳姐早上上厕所，不小心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弄地上了。我们大家就都醒了。”
“是这样啊。”许明阳垂眸，意味深长地说道：“还真是巧呢。”
孙袅袅长呼一口气，“我道完歉了，你走吧。”
“我还没接受你的道歉呢，”
“我都说了，我是无心之过，许明阳，你为什么要斤斤计较？”孙袅袅急了。
许明阳一脚踩在孙袅袅的脚背上，用力碾了了一下。